最后实在是耐不住了,草草擦了身上的水,裹了中衣,手中拿着避火图,便进寝殿去讨说法去了。
然而单允辛火急火燎地到了床榻前,立刻看直了眼,脑子里轰的一下,千头万绪都被烧了个干净。
烛火闪动,金桂云纱浅帐飘摇轻晃,酒香混杂着女儿香盈满了鼻尖,古诗美词之中的美人春闺不外如是。
单允辛掀开纱帐,一个琉璃酒壶晃晃悠悠地滚落下来,砸在脚踏之上发出一声空响。
酒壶里的春桃酿只余一点底了,这一番翻滚都一滴未洒。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被这榻上的人偷喝了去。
软被之上,尤听容衣衫半解,那轻薄的衣料半遮半掩,白中沁粉的肌肤晃的他红了眼。
尤其是尤听容把被褥全压在底下,此刻有些冷的蜷着身体,两臂环抱着身体,愈发显得鼓鼓囊囊的。
这样诱人的打扮,可着穿衣的人却早就寻摸着找周公去了,哪里还记得在浴池里苦等的单允辛?
尤听容微微张了嘴,睡的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许是因为单允辛掀开了纱帐,她打了个小小的喷嚏,跟猫崽子似的,揉了揉鼻子,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单允辛哭笑不得,长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人半抱起来,也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凉丝丝的,半点不晓得疼惜自己。
又从她身体下扯了被褥出来,将这冰团子般甜沁的人盖严实了。
瞅着她粉嘟嘟的脸蛋,单允辛气恼地张了嘴,轻轻地啃咬上去,叼着颊肉,磨了磨门牙。
尤听容不自在地嘟囔,单允辛这才松了口,留下一个光亮的水痕。
单允辛看着睡的昏天黑地的尤听容,又看了眼自己手中都快翻烂了的避火图,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
随手将避火图往床角落一扔,气恼地三两步冲去了外间,“常顺!”
常顺本以为成事了呢,正懒洋洋地靠着墙歇息,被单允辛这一声吓得两腿一软,“奴才在!”
“你……你现在去膳房,去问。”单允辛气的语无伦次,“哪个不长眼的管事给宜秋宫送的春桃酿,罚他去刷上一个月的恭桶!”
常顺为难道:“这是宜婕妤让送的……”
单允辛冷眉倒竖,常顺识相地闭了嘴,“奴才这便去。”
单允辛坐在冷板凳上压下了腹下的火,才上了榻,挤着尤听容躺下了。
好不容易睡着了,正是昏沉之时,单允辛突觉身上燥起来了,大腿上也沉甸甸的。
单允辛脑中一个激灵,别是尤听容睡迷瞪了翻下去了吧?
立刻就撑起身去看,发现床边的烛台不知何时点了一盏,压在他腿上的不是别人,就是那磨人的小祖宗。
尤听容正跪趴在他的腿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正正好压在他最要紧的地方,怨不得他烧的慌呢!
而他的腰腹上,正摊着那册展开的避火图,单允辛微微眯眼辨别,正是口含龙珠那一张!
单允辛的呼吸立刻就急促了起来,不自觉地支楞起来。
尤听容浅睡了一觉起来,酒劲正上来,还惦记着她的正事,这会正比着图折腾单允辛的裤腰带呢。
就突然发现手下的东西撑起来了,惊奇地瞪圆了眼,小嘴微张。
从单允辛的视角上看,就好像尤听容正拿嘴……
单允辛的觉立刻醒了,体贴地帮着小醉鬼除去了障碍,抓着她的小手放到了该放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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