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我是来见学院夫子的。”
老头看着李青,听到他的话吃了一惊,上下打量着他。
“敢问小友姓甚名谁?和夫子有什么关系吗?”
此时,一旁的一些学子似乎都听到了两人的谈话,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一个年轻人,站在稷下学宫的大门前,说要见夫子,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一旁的老头看到这些学子投来的目光,顿时严厉的目光向着他们看去。
一声喝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都学到狗肚子上去了吗?”
听着老人的呵斥,学子们慌不择路的冲入了稷下学宫。
一些人不由嘀咕道,“郑老头真是太古板了。”
“铁面郑老头发威了!”
“快跑啊……”
各种古怪的叫喊声响成一片,李青的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郑老头微微咳嗽,目光看向了李青,“年轻人,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李青笑了笑,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白纸,白纸上印着一个图案。
在郑老头面前微微展示,“麻烦老先生将这东西交给夫子,夫子就会知道我是谁了。”
郑老头看着李青递来的白纸,上面印着一个令牌的画面。
上面有很多花纹,他眉头忽然一皱,他似乎看出了这是什么。
“夫子令?”眼神露出一丝惊讶,上下打量着李青。
李青微微一笑,“还请老先生帮我代传。”
郑老头闻言微微点头,“好,年轻人请稍等。”
郑老头转身离开了这里,消失在了稷下学宫的大门内。
李青站在大门旁,老神自在的东看看西瞧瞧,对于这些学子他也很感兴趣。
他发现有不少修士隐藏其中,这些学子大多面色肃穆,和周围的人隐约之间有一种隔阂。
其中并不只有儒门的学子,还有其他学派的气息。
“人不少啊,十个里就有一个修士,稷下学宫每年都会毕业一批人,这数量分散全国,很惊人了。”
李青默默盘算着种种信息,他最近对于玉板的研究已经有所眉目。
这东西不一定只用于功法,还可以为他破解各种阴谋。
“如果我将看到的,听到的所有信息写成一本日记,再配合平时收集到的各种信息,只要信息足够,玉板就能分析出其中的真相。”
“这意味着我具备破解阴谋的能力,在这云波诡谲的世界,将会非常重要。”
“那些大能手段无数,伏笔万千,我这智慧可不一定能比的上。”
就在他沉浸在思考中时,一个声音响起,“你是谁?怎么堵在学宫门口,这里是你能堵门的地方吗。”
严厉的声音,李青皱着眉头,看向了说话的人。
一个穿着白衣的年轻学子,脸上有着一丝傲气,眉宇间一种居高临下的气质。
一双阴沉的眼睛,嘴唇很薄,嘴角一颗黑痣,破坏了一张还算英俊的脸。
李青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眼神直接飘过了他,看向了远方。
对于不礼貌的人,他也会以不礼貌回敬。
这年轻男子见李青如此蔑视,顿时脸上一片青红,“你怎么不回答我?”
李青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暗道,“这种世界怎么会有这种傻叉,典型到处惹祸的家伙。”
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我认识你吗?”
“这稷下学宫的大门是你家开的吗?”
“哪条律法规定我不能站在这里呢?”
“我站在这里和你有关吗?”
“回家睡觉去吧,别到处惹祸。”
李青淡淡的说着,右手轻挥,仿佛赶苍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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