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
上官曦眉头紧锁,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从哪听过。
赵寅继续道:“草民是平役侯雁寒山麾下,寒山十二骑之一。也是寒山十二骑中,唯一的幸存者!”
“寒山十二骑?”康武帝瞬间面露怒容:“当年就是你们跟随雁寒山,去刺杀的惠安皇后,和太子?”
赵寅点点头:“回陛下话,确实如此。”
康武帝攥紧拳头,咬牙切齿,那模样恨不能现在就砍了赵寅的脑袋。
可是赵寅知道太多事了,眼下他还不能死!
康武帝怒声道:“说!把你知道的,都说清楚!”
赵寅不敢说谎,当即开口道:“当年雁寒山奉旨回京述职,并没有带我们寒山十二骑,只是半路中,不知为何,他忽然飞鸽传书给我们。我们主仆多年,也算情谊深厚,便纷纷投奔他。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带我们一起截杀一对母子。那母子正是惠安皇后和当今太子。事成之后,雁寒山对我们灭口,我当年也受了重伤,侥幸被前去施救的逍遥王鱼战鳌所救。”
“什么叫前去施救的鱼战鳌?你的意思是,当年鱼战鳌也去了白杨驿?”长信王追问道。
赵寅点头:“没错,只是鱼战鳌抵达的时候,惠安皇后已经死了。太子和公主也都落入湍急的河流中,还是他奋不顾身,才把太子救上岸。他看到太子和一个夫人,被一位道长所救之后,鱼战鳌才放心离去。他离开之前,看到没有咽气的我,便将我带回去拷问,得知事情原委之后,他没有迁怒我。而是让我跟在他身边。从那以后,草民就一直跟随他,一边为其效力,一边试图找机会向雁寒山报仇。”
一旁的上官璃看向康武帝:“父皇,当年惠安皇后去昭真祠待产,本就很奇怪,如今看来,她分明是跟鱼战鳌约好,要在宫外见面。不然鱼战鳌如何能准确的找到白杨驿?鱼战鳌憎恨父皇夺走他心爱之人,那必然对父皇的血脉嗤之以鼻。又怎么会以身犯险去救落水的上官曦?他分明就知道这是他的儿子。他跟惠安皇后,也必然是藕断丝连!”
康武帝脸色阴沉的可怕,众人都知道,他此刻就在爆发的边缘。
没有人敢在这个节骨眼,去触皇帝的霉头。
长信王见状,开口道:“二殿下也不要过于武断,当年太子还是个孩子,堂堂七尺男儿,就算遇到一个陌生孩子落水,也会施以援手的。”
赵寅的话,很快打了长信王的脸。
“鱼战鳌知道太子是他的血脉!”
什么?
众人齐刷刷看向赵寅。
赵寅继续道:“鱼战鳌不仅仅知道,他还让我一直在风凌关潜伏,观察太子的一举一动。他冷了热了,生病了受伤了,鱼战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几次性命攸关的时候,还是鱼战鳌暗中出手相助。最关键的是……是……”
赵寅说到这里,忽然开始结巴起来,似乎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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