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半月之期已经快到了,王爷已经让人问咱们了”汪喜走到边上后,心腹便提醒。
他握了握拳,“去,按照计划进行!”
裴渊临看样子是不查清楚情况,不会剿匪,他只能推一把了。
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再带人捡便宜。
过了两天,汪喜找到裴渊临,将那些蛀虫找了出去,对方言辞诚恳,对罪行供认不讳。
“岂有此理,尔等简直胆大包天,压下去,等此事了结,便处斩!”
裴渊临给他们定罪后,汪喜松了一口气,这证据无懈可击,为此,那些军饷他还吐出来了一部分。
“王爷,他们还有同伙,末将已经知晓了他们的下落,只要将他们缉拿归案就行。”
“那还等什么,你立刻带人捉拿,务必将他们给本王捉拿归案!”
汪喜的神色僵了一下,“末将带人去?”
“有意见?”裴渊临似笑非笑,他顿时不敢拒绝。
“末将必定不辱使命”深吸一口气,汪喜压下心中的一丝疑惑和不安,默默退了下去。
他们走后,裴渊临给了齐意一个眼神,自己和元舒留在院中。
对方已经准备好了把柄,他们也把坑挖好,戏台也已经准备好,接下来就是演上一场。
“事情比咱们预计的,还要顺利许多。”
元舒将洗好的樱桃端过来,喂给裴渊临,在他张嘴的时候,喂给自己。
“调皮!”
看着元舒窃喜幼稚的模样,裴渊临的神色温柔不已。
两人含情脉脉的模样,府中那些伺候的下人心中不屑。
什么战王,不过是一个沉迷女色的病秧子,能有这称号,不过是因为祖辈的留下的战绩,沾光罢了。
另一端,谨慎的汪喜虽说带兵出发,却还是命人打听裴渊临并没有离开府邸,这才放心。
“一切,还不是如我所愿?”
可是,真的会如他所愿吗?
“走,此事结束,咱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汪喜冲着手下吆喝。
到时候,不仅之前的事情有了定论,就连这一次剿匪的功劳,他们也能分上一份。
说不准,能被看中,前往更大的阵营之中!
有机会,甚至还能爬得更高!
总之,这次的机会他们一定要好好把握。
“冲啊,解决这些蛀虫,为兄弟们讨个公道!”
有些人是真的不知道,而有些则是假惺惺喊口号,大家气势汹汹离开。
一处偏僻的村子,外表上看没有异样,其实这里面所谓的漏网之鱼,都是汪喜自导自演,甚至是被他逼迫在此苟且偷生之人。
他的打算就是将这些人当成那些余孽,用来给自己顶罪。
“兄弟们杀啊,不留活口!”
另一端,林东已经带着人手,埋伏在四周。
眼睁睁看着他们冲进村子,并且踹开门,他比了一个手势。
“没人,不对,不对劲!”
踹门之后,看着屋内空无一人时,这帮人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特别是汪喜,脑海中立刻浮现了这段时间以来,裴渊临的种种表现。
战王,又怎么可能是浪得虚名。
他可是带着裴家在皇帝的算计下,全身而退,并且重新获得王位的人。
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病弱!
好一个将计就计,“可恶,被骗了!”
汪喜刚想要带人撤,却发现他们这几百人,竟被更多的人包围了。
瞧着像土匪,领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以为已经死了的林东。
“你没死!”
到底是谁救了他,是谁跟他作对?可恶啊!
林东眼神冰冷,“汪喜,谋害主将,当以军法处置!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自我了断?小爷我都可以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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