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然紧了紧身侧的手。
“我要跟亦阳订婚了。”柳语沫的语气中没有喜悦,只有算计后的势在必得。
这个女人,真是个好绿茶。
“哦”白欣然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余亦阳订婚吗?”柳语沫收了收下巴,姿态优雅。
“跟我有关系吗?”呵,她跟谁订婚,关她白欣然屁事,“麻烦让一让,别挡着我。”她越过她,往另一边走去。
柳语沫看着不远处纠缠的二人,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燃起,也不知道是因为白欣然,还是觉得眼前的两人碍了她的眼。
她并不是有多喜欢余亦阳,而是这么些年,她习惯了余亦阳对她的好,潜意识里认为余亦阳就是他的,尽管她不爱他,可见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会不爽。
她从桌上拿起一杯红酒,勾了勾唇,朝着余亦阳走去。
江越切了一块蛋糕,递给白欣然,白欣然瞥了一眼角落处,发现柳语沫走过去挽上了余亦阳的手臂,那姿态亲密,一脸挑衅的看着何曦,目光中全是鄙夷。
白欣然揉了揉手腕,目光不耐,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江越感觉到她的情绪,凑近问道,“你想干嘛?”
她目光淡淡,语气平缓,“我今天特别想揍人。”
江越耸了耸肩,白欣然平时冷然寡淡的,那性子也与世无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要揍人了。
不过,她想揍人了,那肯定是对方的错,没办法,谁让江公子是个护短的性子。
“想揍谁?我给你帮忙。”江越就是这样,只要是她白欣然想做的,他都会由着她,即使是在自己的生日宴上。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柳语沫手里的红酒不偏不倚的倒在何曦身上,白欣然忍不了了,拿着手中的蛋糕,踩着高跟鞋的她,脚步像生了风似的,冲到柳语沫身边,直接将蛋糕糊在了她的头上。
柳语沫大惊失色,瞪着大眼睛看着她,“你干嘛?有病呀!”
她白欣然也是个护短的性子,欺负她可以,但欺负她的好朋友,那是绝对的不可以,旧仇还未报,她就在她的底线上蹦迪,怕不是没挨着打。
白欣然拿出一张手帕,将手中的蛋糕抹干净,随便还低头给何曦擦了擦裙子上的红酒渍,抬眸时,看向柳语沫的眼神,没有丝毫慌乱。
“我想打你。”有一说一,她就是这样直爽,见不得身边的人受委屈,何曦也从刚刚的错愕中反应了过来,拿起一杯红酒朝着柳语沫脸上泼去。
一声尖叫声响起,在宴会上显得格外突兀。
余亦阳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帮谁,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柳语沫自作自受。
柳语沫一脸的难堪,她不可置信的盯着她们,好歹这是在宴会上,众目睽睽之下,这两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吗?
“柳语沫,你上次给我下药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我不动手,你还真拿我当软柿子捏了?”白欣然不慌不乱的看着她。
柳语沫头发上沾着蛋糕,脸上还有红酒渍,模样滑稽,她抹了一把脸,狼狈不堪的看着她,眼里的怒火中烧,“你少血口喷人!”
白欣然将手帕扔在地上,面对柳语沫的暴跳如雷,她倒显得不慌不忙,“这笔账我慢慢跟你算,今天是我想揍你,没有原因。”
“你想干嘛?”柳语沫看着白欣然,她不安的退了两步,可白欣然哪由得了她,她两步走过去,抓住她的头,直接按在了餐桌上的蛋糕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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