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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你就这么下贱吗


秦婳潇洒离去,苏恒看着她,目光深邃复杂。
时姗姗搂紧了苏恒的胳膊,“恒哥哥,你看姐姐她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姗姗,我还有事,我让王叔送你回去。”
“恒哥哥……”
不给时姗姗说话的机会,苏恒已经推开她的胳膊朝外走去。
“苏恒!”时姗姗大喊着他的名字,可苏恒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时姗姗气得站在原地又蹦又跳,精致的面容因为愤然而变得扭曲。
苏恒很快追上了秦婳,他猛加油门超了过去,硬是把她的车逼停。
刺耳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毫无防备的秦婳直接砸向了前方的座椅,她揉着被撞痛的头,还没反应过来,车门瞬间就被打开了。
一只大掌伸进来狠狠攒住了秦婳。
李叔见状就要去拦,但是看到苏恒的那一刻,秦婳阻止了他,“这人我认识。”
话音刚落,秦婳已经被拽到了车外。
李叔见情形不对,立马给司承琛打去了电话。
司承琛眉心紧蹙,冷漠的反问道:“保镖是干什么吃的。”
说着他挂断电话,无奈地捏了捏鼻梁。
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该去管这件事,毕竟秦婳那个女人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见鬼的他还是对司机说了句,“掉头。”
……
苏恒把秦婳拽到了一边,猛地掐住了她的下颚,他的力度很大,仿佛一用力骨头就会断。
秦婳微微皱眉,瞪着他,“苏恒,你有病是不是!”
“秦婳,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下贱,才跟我分手,你就上了老头的床,你这是有多么寂寞难耐啊!”
苏恒字字如针,针针见血。
秦婳觉得好笑,反握住了他的手腕,硬生生掰开,“怎么,只允许你放火,不允许我点灯?你背着我跟时姗姗勾搭到一块儿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你自己有多恶心,你还好意思跑来说我。”
“况且,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的事情你少管。”
她推开他,但下一秒她的腰身就被抱住,紧接着一个温热的东西覆在了她的唇上。
秦婳一激灵,不等她做出反应来。
只听“砰”的一声!
司承琛的拳头挥了过来,直接砸在了他的脸上,然后他摔倒在地,脑袋重重地砸在了水泥地上。
秦婳见状,赶紧闪一边。
苏恒擦着嘴角的血迹,骂骂咧咧,“你他妈谁啊,连老子都敢打!”
“老子?你也配!”司承琛又是一拳下去,专门往脸上砸。
苏恒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像一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司承琛停了手,眼底一片森寒,甩了甩砸人的拳头,一脸漫不经心,“别再让我看到你跟个公狗一样到处发情。”
说着,他一把拉过秦婳。
可秦婳却直接甩开了他,转身往车里走去。
看着女人冷漠的背影,司承琛冷笑一声。
果然没心没肺,连声谢谢都不知道说。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司承琛心里暗骂了一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什么风,听到她有危险就赶了过来。
上了车,司承琛烦躁地捏了捏鼻梁。
助理墨寒看出了他心情不好,不敢多说话,但还是问了一句,“司少,咱们还去找秦韵小姐吗?”
司承琛冷着脸,“回公司。”
墨寒低下头,心里直犯嘀咕。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谁能影响到他家BOSS的心情。
而且还是个女人。
……
晚上,秦婳回到家。
一进门,秦韵便热情的打了招呼,“姐姐回来了。”
秦婳最见不惯的就是这种绿茶,所以根本不想理她,转身就要上楼。
秦棋却在这时下楼,直接挡住了她的去路,“你没听到韵韵给你打招呼吗?怎么就这么没有教养!”
秦婳微微一笑,“抱歉,我的教养只对人。”
“你!”
秦棋被秦婳的话噎住了,他就要发火,秦韵连忙跑上来阻止了他,“二哥,姐姐她没有恶意,你别怪她。”
秦棋强行把话咽回去,瞪着秦婳,“你记住,在你没回来之前,韵韵才是这个家里的大小姐,这才我看在韵韵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不要觉得是爸妈的亲生女儿就可以在这个家里为所欲为!”
“姐姐,二哥他不是针对你,你别伤心。”秦韵在两人中间扮起了善解人意的老好人。
秦婳冷冷瞥了她一眼,“利用别人对你的真心,有意思吗?”
“某些人眼瞎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好欺负。”
“上一次接风宴上我为什么会消失,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件事我不追究,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再来挑战我的底线!”
“让开!”
秦婳推了秦韵一下,径直朝楼上走去。
猝不及防的秦韵脚步踉跄,她下意识伸手去抓栏杆。
就在她抓上的同时,单霜走了出来。
秦韵一下松开了手,直直从楼梯上摔了下去,紧急着后脑勺重重磕在地板上,晕了过去。
“韵韵!”秦棋飞一般跑下去抱起了秦韵,随后狠狠剜了秦婳一眼,“要是韵韵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单霜没想到刚出来就看到这一幕,受到惊吓的她立马捂住了心脏,一个趔趄直接坐在了楼梯上。
秦婳跑到跟前,轻轻捋着她的胸口,“妈妈,您没事吧?”
单霜看了眼秦婳,声音有些颤抖,“刚刚,发生了什么?你……你为什么要推韵韵?”
从单霜刚才的角度来看,确实是秦婳将秦韵推下去的。
秦婳没有吭声,她看着单霜,感觉她的脸色有点不对劲儿,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只是一下她就判断出来单霜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她下意识去摸腕间上的手镯。
可是却什么都没摸到,她恍然想起来那手镯在宴会上丢掉了。
情急之下,秦婳抱起单霜进了房间,她回到房间取出一包银针,匆匆折返回去。
站在单霜的面前,她取出一根银针朝她的头顶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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