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当年你偷偷回帝都，不是还没有见到卓家的人就被追杀了吗？这件事我查到了一些线索。”
“不是卓森屿跟卓岁宁动的手吗？”
“你别看卓岁宁急功好利的，她下手总是快狠。你离开海市的时候，她是先盯上了我，才会有了后来的事情。那时候卓森屿出现也是为了她收尾的。所以在帝都追杀你的不是他们两个。”
“卓泊屿？”苏墨菀顺势往下猜。
她跟卓泊屿接触不多，但总觉得这个大哥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正派一些。
果然，卓岁语又摇头。
“卓泊屿直到现在对我们跟卓岁宁还有卓森屿之间也就是个坐山观虎斗的心态。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过。那个男人啊……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感情。”
感情……
提起这个，苏墨菀不由得想到了被他辜负的纪慕薇。
短暂走神结束后，苏墨菀把注意力转到正事上。
“所以说当年追杀我的不是他们三个，又会是谁？”苏墨菀想不出来，在那个卓家到底还有谁对她们姐妹俩这么恨之入骨。
“我目前查到的就是这些，其他的云抒还在继续帮我查。”
正事说完，卓岁语现在最关心的还是苏墨菀现在的身体健康。
“墨菀，要不这件事你就别掺和进来了。我看商鹤野是真的在乎你的，就算你真的把他彻彻底底忘了，我想他也一定会陪在你身边的。以后那些事情你别管，你只管跟他幸福下去。”
“我跟他回不到以前那样了。”苏墨菀很清楚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提前实施计划的。
“姐，我不知道我明天一觉醒来还会不会记得你们，所以我想趁着这段时间早点解决这个麻烦。”
她反手握住了卓岁语的手，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说起来上一次跟你去祭拜母亲还是在五年前吧，她如果知道我们姐妹俩又在一起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明天一起去给她扫墓吧。”
“好。”
姐妹俩聊了一会儿后，苏墨菀说困，于是卓岁语就先出去了。
出来时商鹤野还守在外面。
“你们俩聊了什么，时间挺久的。”商鹤野有些怀疑，按理说现在的苏墨菀应该还不记得她。
“我跟她是血缘相连的亲姐妹，她怎么可能会反感我。不过……商鹤野，之前我对你的确有很大的成见，那也是因为你的确是做了对不起墨菀的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想弥补她，不管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如果，墨菀杀了人呢？”卓岁语突然抬头看向他，眼中的神色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商鹤野瞬间察觉到了什么。
不过不等他开口询问，房间内就传来了苏墨菀的声音。
“阿野，我想吃苏义堂的菜，你去给我买吧。姐姐跟姐夫难得过来，好好招待他们。”
商鹤野循声立刻看向房间门口，下一秒就看到苏墨菀推开门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苏墨菀突然展颜笑了起来。
她笑得很甜，很勾人……
像极了他们关系还见不得人的时候。
看着她，商鹤野的心跳不出意外的漏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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