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乔青崖:“小乔,咋,你总不会也怕老婆吧?”
乔青崖笑着问道:“有没有会唱歌的?”
有个会唱歌的女孩子很主动,乔青崖把她叫到身边跟她聊天:“你平时会去唱歌挣钱吗?”
女孩子笑道:“我们都是客人点歌,唱得好听给钱。”
乔青崖一拍大腿:“那咱俩是同行,我经常去歌舞厅唱歌,唱的好听,很多大姐姐给我钱。”
姑娘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大哥说笑了,你是干部,我是卖笑的。”
乔青崖给她倒茶:“去了那种地方,我也是卖笑的。我孩子病了,我得挣钱给孩子看病,不得已才去那种地方。”
姑娘有些惺惺相惜:“我也是家里父母病了。”
两个同行聊了起来,乔青崖有准备,还带了乐器,当场跟姑娘一起唱起来。
屋里越来越热闹。
闫主任见谢云舟和女学生头抵头说话,胡厂长的手已经在摸姑娘屁股,他知道今天这场子算是定下来了。
他不再拘谨,也叫了个姑娘。
过了一会儿,谢云舟拉着女学生的手起身:“胡叔,我刚才喝了酒,有些头晕,我去歇会儿。”
胡厂长哈哈笑:“你去你去。”
谢云舟临走前对乔青崖道:“青崖,别玩太久。”
乔青崖对着他笑了笑:“放心。”
谢云舟拉着女学生去了个包间,推开门,二人进去,然后关上门。
闫主任跟去看了看,回来后笑得很猥琐:“云舟锁上门了。”
胡厂长这下放心了:“小乔,你还唱歌呢?”
乔青崖抬头笑道:“胡叔,你们先去,我跟这妹妹再唱两首。”
胡厂长不在意乔青崖,拉着两个姑娘走了。
那头,谢云舟一锁上门,女学生挣脱开他的手。
谢云舟笑起来。
女学生先脱掉手套,摘掉帽子和假发,取下眼镜,解开丝巾,将湿巾打湿,将嘴上的口红擦掉。
没过多久,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是顾耀堂的大嗓门:“哎呀,老胡,你屁股真白啊!”
屋里头,谢云舟和换过衣服的女学生下棋。
不到一分钟,外头又传来一阵吵闹声,然后有民警挨个房间敲门。
有人举报此处有非法活动。
就这样,胡厂长和闫主任被抓了,一起蹲在角落里,衣衫不整。
乔青崖也被从刚才的大包间里撵了出来,不过他衣衫整齐,手里还拿着一根横笛和一本曲谱。
他就是来吃饭唱歌的。
民警们一看就知道他没干什么,但因为他和胡胖子是熟人,也让他一起蹲在角落里。
胡厂长忽然明白了,眼神狠厉起来:“那个屋里,那屋里也有!”
民警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房间,很粗鲁地敲门。
门一打开,屋里面出来两个青年。
前头是谢云舟,他揉了揉眼睛:“这是怎么了?”
后面是个戴着助听器的青年人。
顾景元微微一笑:“丁局长怎么亲自来抓。”
敲门的正是区公安局副局长。
别看顾景元的工作是个闲差,但他级别不低,正科级,丁局长当然认识他。
丁局长哟一声:“顾主席怎么在这里。”
“我们跟朋友一起吃饭,我妹夫喝多了,我陪他来休息休息。”
胡厂长睁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顾景元,操他妈的,这是刚才那个女学生!
闫主任眼珠子差点掉了,他就说这女学生看起来很眼熟,没想到是顾家那个聋子假扮的!
丁局长笑了笑:“扰了顾主席的雅兴。”
胡厂长到了这个份上当然不肯放过郎舅两个:“今天是他们请我的,人也是他们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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