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猜,我逼上门,狗急跳墙,她的婢女去了哪里,见了谁?你这个不入流的官职,经手人是谁,哪个亲戚?”
有些事不必说的太清楚,说多了便是破绽。
“本来这件事,是想压在心里十年八年。等你儿子办喜事那天,再说出来。但今天天时地利人和,告诉你便是,不用谢!”
赵璎珞深知,褚生的生活不如预料中顺利,必然心有不忿,见不得她好。
光脚不怕穿鞋的,褚生若一直盯着自己,千日防贼难。
要么把人“压死”,要么“祸水东引”,如今的符四娘,不是褚生能动的。
褚生激动道:“你胡说!”
赵璎珞将退婚书塞回卷筒中,不屑道:“是与不是,你心里有数!”
褚生转头四望,只见一片震惊、兴奋、好奇……如同一道道巴掌扇在他脸上,忍受不得,直奔出市署。
段晓棠示意,曹学海跟上去。
赵璎珞:“大人,你看见了,我是想请大夫,但他不要。以后出了什么事,可和我没关系。”
孙安丰呆若木鸡,没想到去年初的都市传说,今年年尾还会有后续,还是这么劲爆的结果。
杜乔不知具体顺序,只以为赵璎珞退婚之前便已经勘破所有来龙去脉。
吴越轻嗤一声,“女人的报复心!”
赵璎珞是眼睁睁看着褚生掉进“火坑”,但这是他该得的,不是么。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范成明:“刚刚说褚家在哪儿?”
温茂瑞:“晋昌坊,大慈恩寺旁边。”
范成明:“不然去那边逛逛。”俞丽华陈灵芝正在无聊,八卦吗,要有头有尾。
靳华清:“不是说回去看马球赛吗?”
温茂瑞:“马球赛又不只一场,今儿右厢军,明儿左厢军,再不及还有中军和决赛。缺一两场不碍事。”八卦可不等人。
身体好的纨绔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可以亲临一线。
范成明急切道:“七郎,我们先走了!”他们本来就不是一拨的。
吴越:“去吧!”
一群纨绔以最快的速度转移阵地,范成明还记得提醒段晓棠,“小狸奴给我们留着!”
段晓棠随口应道:“知道了!”
杜乔语无伦次,“这,那,这……”以前是不是想得太简单了!
赵璎珞:“你是君子,便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你一样?天底下哪有掉馅饼的好事!”
“算计人者,人恒算计之,他俩天造地设的一对!”
杜乔苦笑一声,“呵!”
吴越见这一幕,小声向段晓棠道:“赵娘子前一阵同我说,她是你小妾。”
段晓棠故作不知,回道:“什么时候同你说的?”
吴越一窒,“忘了!”转身离开!
祝明月姜永嘉姗姗来迟。
祝明月:“完了?”
林婉婉:“璎珞快刀斩乱麻,一点余地都没留。”大杀四方。
祝明月:“行,回去吧!”
杜乔闻言,拍拍衣袍上的褶皱。
祝明月瞥一眼,“别拍了,长新楼的扫把自带财气。”前因后果都打听明白了。
杜乔还没说话,赵璎珞先开口,“但姓褚的晦气!”
晦气许多回了!
钱掌柜反应过来,“我的扫把呢?”光顾着看热闹,褚生抢了他家扫把。
孙掌柜:“好像被扔在大街上了!”长新楼的伙计机灵,会捡回来的。
白秀然扶着大肚子往外走,给徐昭然上弦,“你以后,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徐昭然如遭雷劈,“我……”他的朋友圈子还不够干净么!
陡然想起,那次相遇时,他是去访友的,访友的……
徐昭然又遭了一回池鱼之殃,“我真的不知道!”他私底下是那种人!
林婉婉:“我信!”
他们最开始查的时候,也摸不准具体是谁。一个大宅子里住的人挺多,和符四娘辈分年纪相当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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