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坍塌?”白秀然总结,“负面消息指什么?”
林婉婉微微耸肩,“那可太多了,严重点的违法犯罪,轻点的发福、身材走样,人品、道德、技能、颜值都有可能。”
白秀然知道林婉婉“喜欢”过很多人,但这种喜欢很浅,只看重对方的颜色,仅仅针对于外表,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别人始于颜值忠于才华,到林婉婉这里,始于颜值止于颜值。
白秀然活学活用,“你塌过几个?”
塌过几个,林婉婉没用心数过。
反正别人问喜欢谁的时候,总是一副标准的回答:我热爱科学。
因为实在拿不出手。
南丁格尔是提灯女神,林婉婉也提灯,行业冥灯。
林婉婉哀叹一声,“反正喜欢过的,都塌了!”
要不怎么是喜欢“过”呢。
“我看男人的眼光是不行。”
祝明月趁热在伤口上撒盐,“什么时候有空,出一本相书大全,总结下你喜欢过的人的特征,避险!”
林婉婉气得都想掐祝明月的脖子,“你还总结经验!”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念兹在兹,切勿重蹈覆辙。”祝明月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没有太在意。
林婉婉不是长着恋爱脑的傻白甜,单单眼神不好而已,加之有点运气在身上。
如今院中分坐两团,与现代朋友聚会不一样。
女人坐在一旁吃零食聊八卦,男人这边坐在桌子上打麻将。
段晓棠只离开家半个月,回来却觉得有几分天翻地覆。“你们什么时候打麻将这么熟练?”
不只是规则,连摸牌的手势都透着专业。
孙无咎大胆摸牌,“我也做了一副麻将,平时在家打。”
周木匠那里定做的,林婉婉搭的线。
孙无咎可不是林婉婉,连麻将搭子都凑不齐。不说家人,随便抽调几个下人都能上场。
段晓棠见孙无咎说的如此有底气,面前的铜钱却最少,“你把钱借他们了?”
孙无咎瞥一眼面前稀散的铜钱,“暂时没赢。”
没赢就是输,但是嘴硬。
段晓棠转头看着被白湛和孙无忧冷落的棋盘,还以为他们会喜欢一些高雅的游戏呢!
孙无咎暂时失利,但在混乱中创造秩序的满足感岂是区区输赢能定义的。
白湛站在孙无咎和徐昭然中间,一边是未来姐夫,一边是未来舅子,两头都不冷落。
积极出谋献策,“打六筒。”
孙无咎依言打出六筒,然后被牌被对面的李君璞碰了。
段晓棠虽然打得稀烂但牌还是会看的,李君璞一手的烂牌,因为一张六筒有了起死回生。
白湛是什么千里送温暖的小天使呀!
段晓棠笑孙无咎,“三个臭裨将顶个诸葛亮,没上过阵的裨将你也敢听!”
上回在小院,白湛没打过几局。如果他没有上孙无咎家凑牌搭子,大概也许可能就那么一丁点经验。
白湛模糊也能看一些牌,尤其还看了徐昭然的牌。六筒在徐昭然这里全无影响,哪料到对面的李君璞会要啊!
你这里一张差牌,换到别人手里就成了神来之笔。甲之砒霜乙之蜜糖,麻将应如是。
俗语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皮匠是裨将的谐音,指的是副将。
三个副将的智慧能顶一个诸葛亮。
段晓棠说“没上过阵的”,就是实打实的裨将了。
李君璞貌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在右武卫生活如何?”
段晓棠垂着头,“还行,只是无聊了些。训练之外,几乎没有娱乐活动,连个打哈哈的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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