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科举头名的脑子有些涨,“我都快听糊涂了。”
林婉婉:“我也分不清楚,吃就完事。”
另外关心一句,“你俩还吃得下吗?”说的是干饭主力军白湛和卢照。
卢照:“看不起谁呢。”
这种事能和看不看得起联系上的吗,林婉婉不打算伤少男心,准备待会偷偷收拾一瓶健胃消食丸塞给秦景。
段晓棠吃得不多,看着一群人埋头吃饭的样子,想着自己要不是有人打下手,加上投机取巧。一天下来光给他们做饭就得累死。
钦赐名:饭扫光天团。
白湛连吃带拿,吃完饭在厨房指点江山,“牛油拿一点,番茄拿一点,菌汤的也拿一点,我家人口多。”
段晓棠面无表情,拿碗装锅底,“我知道,你上头有父亲哥哥嫂子,底下有九个弟妹。”你爹还有十三个小妾,“不过你确定他们能吃这种口味重的东西?”没吃过人恐怕会辣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能吃,”白湛一口咬定,“我能吃得他们也吃得。”
段晓棠将火锅底料装好放进食盒里,“反正你心里有数,悠着点。”
卢照徐昭然拿了番茄和牛油锅底,孙无咎拿了番茄和菌汤。家里虽然没有铜火锅,但能用的办法也不少。了不得像刚才的冒菜的吃法也可以。
剩下其他人要么不方便开火,要么没有意愿,谢绝拿火锅底料的好意。
白家姐弟提着火锅底料回家,立刻让厨房切好生肉生菜,放入加入高汤的底料中烫熟后送到白隽的院子里。
又到了该吃宵夜的时候了。
白隽年长,全家第一高风险,近来吃得少油少盐少糖,整个人看着更萎靡几分。
连皇帝见了,都愈加宽容。
白隽听着儿女们说着一天的见闻,不以为然,“火锅不就是暖锅么,改日让匠作房给你们造几只,想吃什么烫什么。”
锅没有特色,但这汤底果真是好滋味。安抚长久得不到满足的胃,整个人郁气一扫而空。
“多谢父亲,”白湛继续说着趣事,“麻将是晓棠家乡的一种博戏,吃完饭他们打着玩。祝娘子技巧娴熟,几乎将钱全赢走了,不得不主动退出。”
“无咎和徐大郎是新手,徐大郎打无咎在后头出主意,结果因为一张牌,直接把三姐的钱赢光了赶下场,徐大郎当时都懵了。”
“虽说是家乡博戏,但晓棠并不擅长,打得一团糟,看着人连连摇头。林娘子直接问他读书时干什么去了,他答当然是读书了。”
说的麻将,又何尝不是说的各自的性情行事。
白隽好奇,“最后谁赢了?
白湛后来忙着比试,“我不知道。”
白秀然嘴角微微挑起,“互有输赢,但最大的输家是婉婉,因为所有的本钱都是她拿出来的。”
白旻:“二郎没参与吗?”
白湛仰起头,“我那时候忙着比武呢?”
白旻夹起一块肉,“和谁比?”
“卢照,辽东燕国公的儿子,他输给三姐,就想从我身上找回来。”白湛亦不服气,“后来又去找徐大郎比试,结果输了。”
白湛虽没有直言和卢照的比试结果,但从话中不难推断他输了。否则何必再去找徐昭然的麻烦。
以白旻的眼光,白湛的人品武艺在同龄人中皆是上上等,居然输给偏远之地来的小子。
“我记得卢小郎和二郎同龄?”
白秀然:“比二郎大一岁。”
一岁的差距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白隽作为忧心的老父亲,反倒关心,“他怎么输给三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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