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人马敲定,祝明月林婉婉孤军奋战,戚兰娘赵璎珞、白秀然孙无忧组合出道。
洗牌之前,祝明月先问,“打多少?”
“打钱伤感情,”林婉婉早有准备,端来一盘胡豆,“用豆子计数。”
祝明月作势起身,“没钱的麻将我从来不打。”
“行行行,”林婉婉将人招呼坐下来,“等等我去拿。”
跑回后院屋子拿出自己的钱匣子,装了一大把铜钱分给众人。
白秀然孙无忧身上肯定没有散碎铜钱的,林婉婉不得不倒贴本钱请人陪自己打麻将。
“一人二十文,一文起三番封顶,输完下场。”
发完钱反应过来这行为好似潘安上青楼,叫歌姬唱曲,让爷乐一乐。
究竟谁占便宜呀!
祝明月掂量着刚到手的铜钱,微叹一口气,就没打过这么便宜的牌。
“哗哗哗”
洗牌声起。
林婉婉向火锅桌子底下玩耍的猫狗喊,“富贵发财,过来。”
赵璎珞不解,“把它两叫过来作甚?”
林婉婉一把将初具体格的富贵抱起来,“招财猫。”
指着地方趴着的发财,“知道狗怎么叫的吗?”
“旺。”
技术如何不讨论,先把BUFF叠满。
狗发财摇着尾巴,“汪,汪,汪!”
林婉婉摸摸它的脑袋,“好发财,真棒。”
祝明月将麻将摞齐,“要是没狗怎么办?”
林婉婉早有应对办法,“阿尔法狗也是狗。”
物种问题交给达尔文去纠结,祝明月不得不佩服,“你是真的狗。”
两边隔得不远,麻将桌上的声音自然避不得人。
葛寅都在考虑,下次赌钱要不要带条狗去,汪,旺。听起来很有道理。
“你们似乎很信这些?”
狗听过叫旺财的,但猫狗一起叫富贵发财倒是少见。
段晓棠低头笑,“那个说法叫什么呀?”一时想不起来了。
林婉婉一边摸牌一边回应,“月老殿前爱搭不理,财神庙里长跪不起。”
段晓棠:“对,没错。”
孙无咎:“闻所未闻。”
祝明月等人虽然从商,但并不看重钱财,不似寻常商人满身铜臭味。
其他人只当他们是玩笑。
林婉婉头一个摸牌自然第一个打,“三条。”
祝明月跟张,“三条。”
戚兰娘小心出牌,“六条。”
孙无忧几经斟酌,“二条。”
林婉婉看着桌中间的牌,“这是要把条子打绝呀!”这么不招人喜欢么。
再摸三圈,祝明月将面前的牌一推,面无殊色,“胡了,自摸清一色七小对。”
“三番,每家八文。”
要不是三番封顶,能让其他三家哭着下牌桌。
林婉婉扑到祝明月的牌前,一个个数,委委屈屈,“你算牌呀!”
祝明月:“还用算牌?”
大家仔细看过祝明月的牌,没有出相公,第一次体会胡牌,虽然胡的是自己的牌。
几圈下来,孙无忧下场,戚赵小队全军覆没。
徐昭然和孙无咎原本是等肉菜烫熟的间隙过来看热闹。
祝明月:“你两谁来补位?”
孙无咎深思熟虑,“我再看看。”
徐昭然拿着白得的二十文钱忐忑上场。
林婉婉大义凛然,“先声明,牌桌无父子,无兄弟,无夫妻。你们可不能……”
白秀然没有半分羞涩,“废话,摸牌!”
摸牌一圈又一圈,祝明月打出一张八万,提醒后手的徐昭然,“该你出牌了。”
孙无咎倒也避嫌,只站在徐昭然背后充当军师。在徐昭然犹豫不决打哪一张时,坚定道:“打九万。”
八万已出,九万拿在手上也没有意义了。
徐昭然:“九万。”
白秀然果断拿出一对九万,“碰。”将徐昭然打出的九万拿到面前,同时打出一张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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