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寅:“你俩怎么来了?”
“我说我来看看表哥,他非要跟来。”卢照自顾自先进门。
孙安世不以为意,“飞鸿,仲行人呢?”
葛寅往后一指,“在后头练武。”他们在客店包了一个小院,平日衣食洒扫皆有人照料。
秦景收了兵器见着两人,“大公子阿照,你们怎么来了?”
人都齐了,孙安世开始他的表演,“卢弟受伤,我送他过来。”
秦景疾步上前,拉着卢照的双手上下打量,“哪里伤着了?”
“右肩拉伤,”卢照扭头对怒道:“不是说好不往外说的么?”说话不算话。
孙安世两手摊开,“仲行飞鸿又不是外人。”今日所来小部分也是为了看卢照的笑话。
葛寅:“谁伤的你?”
卢照支支吾吾,原想说是自己不注意撞到墙上,谁料孙安世抢先一步,“白三娘。”
葛寅:“哪个白三娘。”白秀然并非莽撞之人呀。
孙安世:“应该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白三娘。”将前因后果和盘托出。
葛寅秦景听完无话可说,会在李君璞家隔壁出现还武艺高强的白三娘似乎只有那一位。
没想到段晓棠白秀然两个精明强干之人,会因为林婉婉一时糊涂被当做欲行不轨之辈,只觉得世事无常。
葛寅:“晓棠,确实是会开锁。”当初绑龚波可是露过一手的。
一个平民和高门贵女搅合在一起,看起来关系颇为亲密。卢照:“段晓棠是何来历?”
秦景:“他们并非长安本地人士,家乡风俗迥异,与梁国公府白家联系颇深。”
孙安世拧眉,“怎么个深法?”
葛寅:“据说段晓棠虎落平阳陷到一个山寨中,带着十余个俘虏杀穿整个寨子。白家人从天而降砍杀了寨外另一半土匪,一看强弱胜负明显,立刻开了寨门献上整个山寨。两边因此结缘,后来便跟着白家的队伍一路入长安了。”
能称山寨的至少几十上百人,十几个老弱俘虏能成?卢照:“里应外合?”
秦景:“他与白家人之前并不认识,只是恰逢其会。”
孙安世原以为是一桩桃色绯闻,哪想到居然发现一个英雄人物。“那他在哪处军中任职?”
秦景:“段晓棠当是军武世家出身,不过志不在此。”
孙安世揣度话语,所有人提到段晓棠出身来历都说的十分模糊,“你如何知道?”
“大公子若是与段晓棠交过手,或者见识过他身手,自然能看出来。”江湖、军中秦景都混过,当然能看出其中差别。
孙安世:“那他做什么?”若是给白家帮闲,李君璞的态度便不会那般亲近。
葛寅:“厨子。”
卢照反应过来,“这么说,我们刚刚吃的蛋糕就是他做的?”
孙安世这才明白为何秦景说段晓棠“志不在此”,这转身可以说背道而驰。“应该是吧!”
一个杀穿整个山寨的勇士做饭,惊悚程度仅次于看秦景拿绣花针了。尤其那蛋糕做的十分娇艳,想想其中反差,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葛寅:“蛋糕是什么?”
卢照:“说是家中有喜,送给李县尉家一个,我两跟着分了些吃。”准确说是大部分都进了他两肚子,“滋味十分不错。”
秦景:“今天是祝娘子生辰。”上次见婚书上写着。
卢照凑过来,“祝娘子是谁?”
秦景这才知道他二人并不清楚段晓棠家中喜事为何,“段晓棠的姐姐。”
不过想想也是应有之义,男女大防在前,李君璞知道内情也不可能上门贺礼,倒不如不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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