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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邻居家的傻儿子


第7章 邻居家的傻儿子

余漫漫终于把老登拽上出租车,给了几个大逼兜老实了。

老登认命忍气吞声,到家后,有得她受。

“小姑娘,是你!”司机回头一看惊讶打招呼。

“你好,光头师傅。”她笑眯眯,好巧不巧又碰到了。

打车党要是没有她,出租车大军迟早得散。

城市GDP里有她一份力。

不用客气,颁发好市民奖状就行。

路上总是寂寞,司机瞧老人憋着一股气,索性开口,“小姑娘,旁边是你奶奶吗?”

他开始想象到她生活有多凄惨,跟奶奶相依为命,孤苦无依,家庭担子全压在她身上。

“是我外婆,家里要盖房子过来问我拿钱。我没钱,她逼我陪男人,现在去见金主。”余漫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司机心生怜悯,多好的姑娘,老虔婆这么恶毒,逼亲孙女接客!

他一个外人都听得好揪心,要是口水能把老虔婆淹死,他高低吐一天一夜。

李盼弟不服,“你胡说什么!你可以出去打工,只要搞到钱,我不跟你计较。”

陪老男人也不是未尝不可,她怎么想不到了。余漫漫有点姿色,趁年轻还能卖卖,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

“闭嘴,再吵扔你下车。”司机看不过去怼李盼弟。

随后透过后视镜掏心掏肺道,“小姑娘啊,逃出狼窝吧,你外婆是坏胚子,她只想把你卖了,你还年轻,世界很精彩,不值得为了一个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坏胚子毁了一生。”

“谢谢你。”她感激说道,来自陌生人的善意。

下车时,司机非但没收钱,还扔了几张钞票跟一张卡片,“随时联系,我可以帮你报警。”

他绝尘而去,她怔了几秒,好人真多啊。

余漫漫打开家门,舅舅方振华正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她立刻询问,“漫漫啊,你一天一夜没回家去哪里了,我很担心。”

“妈,你怎么来了,又问漫漫拿钱?”

舅舅是家庭煮夫,性格软弱,舅妈陈蓉开了小公司,典型的男主内女主外,被舅妈管得死死。

“她在我们家白吃白喝十几年,给点钱又不是要她命。”李盼弟东张西望,“陈蓉不在啊。”

“还没下班,你先坐坐,饭快好了。”方振华倒了一杯水。

李盼弟指着余漫漫,“儿子,你打她一顿,她联合外人欺负我,你看看我脸的巴掌印就是她打的。”

她拿起茶几的水果刀把玩着,凉凉的眼神跟尖刀一样,张了张嘴无声道,老登,不想死别乱说。

陈蓉这时下班回来,余漫漫先发制人,“舅妈,外婆问问舅舅拿钱盖房,不多就二十万。”

她不教训李盼弟,自然有人教训。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危危可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果然,陈蓉怒气冲冲质问,“我一个女人挣钱养家不容易,你还想我给你盖房子?你怎么不上天!”

“我不是这意思……”

陈蓉没给李盼弟解释,“要钱一分钱没有,明天一早送你回去。”

“小蓉,妈好不容易来一趟,多玩几天。”听到动静方振华从厨房出来。

“家里没你说话的份,当初我坐月子你妈怎么对我!洗澡没热水,天天吃白粥咸菜,说营养价值高,这不怨我生了女孩吗!”

女人的月子仇能记一辈子,幸亏陈蓉争气,第三年生下男丁,扬眉吐气。

方振华尴尬离开。

吃饭时候,李盼弟小心翼翼,肉都不敢多吃。

但是老人吃饭改不了习惯,筷子到处翻、吧唧嘴。

余漫漫可不惯着,直接掀起菜碟,“来来来,都给你,继续翻吧。”

“出来大城市目中无人了,你骨子里都是低贱的赔钱货。”李盼弟堵了一口恶气,把苗头对准她。

陈蓉觉得李盼弟是指桑骂槐,坐不住了,用力拍桌子对骂,“你他妈反了,死老太婆,今天不撕了你。”

“振华,离婚!马上跟泼妇离婚!要不然妈一头撞死。”

在村里,男人打女人、婆婆打儿媳很正常,到李盼弟这儿反而相反,她脾气爆发了。

余漫漫勾唇冷笑,从餐桌离开,没功夫看他们的撕逼。

一物降一物,让他们狗咬狗。

【陪我吃饭,司机在路上。】她回房看到秦潮给她发的微信。

【没有帝王蟹、澳洲大龙虾、菲力牛排不去!】余漫漫很快回复,她穷啊,吃不起痛风餐。

秦潮唇角微勾,脑袋莫名出现她影像,【有,还有什么问题。】

【是带薪吃饭不?】陪吃也很费力的好吗。

他浮现的笑意慢慢下去,请她吃饭感谢她那晚的照顾,她却把他当客户。

余漫漫真行啊!

高级餐厅里,秦潮看到眼前的女孩,一颦一笑摇曳生姿,一时间他失了心神,她的美是灵动富有感染力,婉儿是如沐春风的温婉。

她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他在傻笑什么,这么贵的菜都不吃。

余漫漫撬开帝王蟹,美滋滋享用。

等秦潮发呆完,他低头一看,只剩下意面。

她摸着圆碌碌的肚子,打了饱嗝,“失陪,我去洗手间,”

他脸色差都极致,她根本不会取悦他,只是来吃饭!

“不好意思。”余漫漫吃得太饱,低头走路没看到撞了过去。

“余漫漫!”杜凯洲诧异一秒又恢复轻松状态,她是跟踪自己,不然这么巧能碰到。

她工资五千,一顿饭都吃不起。

他就说嘛,她为了引起自己注意才故意不理他,现在屁颠屁颠来认错。

杜凯洲双手环臂高傲等她开口,直到她从卫生间出来她一个字没说。

他不信邪跟过去,令他瞳孔震裂!

余漫漫跟别的男人学会!

她是故意的,逼他主动道歉。

杜凯洲朋友见他鬼鬼祟祟移动,一会躲在柱子后,一会椅子后,一会装成服务员。

不行,他不能过去,余漫漫会得寸进尺。

“凯洲,干嘛呢。”朋友拍拍他肩膀。

杜凯洲吓死,装作没事走了,他一定要她后悔!

“他是谁?”秦潮看着杜凯洲离开的背影。

她不能让大客户知道她服务他的同时也服务其他人,要不然日后涨价很难,她主打高端一对一服务。

“邻居家的傻儿子,觊觎我的美貌。”

秦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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