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允辛轻而易举地从她手心里抽出了扇子,代替她扇动凉风。
他没伺候过人,那一胳膊的腱子肉哪里是小宫女能比的,扇的风呼呼的,带的尤听容的鬓发拂了满面,痒丝丝的。
尤听容不得不睁眼,“陛下?”
单允辛轻轻嗯了一声,扇扇子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又继续摇动起来,尤听容受不了,只能伸手握住了单允辛的手。
单允辛只当这是一个信号,一个准许亲近的信号。
立刻顺竿子往上爬,反手将尤听容拉起来,而后搂着人躺到了摇椅之上。
这黄花梨木的摇椅是内宫局新送来的,描金彩绘精巧非常,但更重要的是,这是个单人的摇椅,又是送给宫中嫔妃的。工匠绝对没有提前预料到,这椅子要承受这样结结实实的分量。
单允辛的身子落上去,椅子的连接处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之声,尤听容赶紧想站起来,却被单允辛牢牢箍住了腰身。
“陛下!”尤听容赶紧提醒,“这椅子经不住的。”
“不会的。”单允辛不信,他还什么都没做的,哪这么不经用。
单允辛还从衣襟里掏出来一册避火图,嘴里冠冕堂皇说的正经,“朕新得了好方子,特来请尤大夫帮着看看。”
尤听容听他还厚颜无耻地拿龙体说事,耐不住地埋汰道:“你分明就是哄骗臣妾,一而再再而三地,真当臣妾是傻子吗?!快放开!”
单允辛听她先发制人,剑眉挑的老高,“朕骗你?”
“是谁先骗朕的?”单允辛牢牢地钳制住尤听容的腰身,“是谁疑心朕不举,给朕喝了一个月的壮阳汤?是谁日日跑到御书房来撩拨朕,管杀不管埋的?是谁闹的满宫里都以为朕不行了?”
单允辛一叠声的问句砸下来,尤听容本来嚣张的气焰渐渐弱了下来。
“要不是皇太后都跑着给朕送了双鞭壮阳汤,朕还不晓得要被你补成什么样?朕为了帮你撑场面,还得受了这莫须有的‘隐疾’。”单允辛还要挨在尤听容的耳边低声质问,“是谁?嗯?”
尤听容被问的不吭声了,动作也老实了下来。
“宜主子与朕缠绵床榻,却还有此疑惑,想来也是怪朕。”单允辛凤眼微眯,做足了威严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半点脸面不要,“今日朕拿了教材来,宜主子可得好好教教朕,往后朔国能否昌盛可就都靠您的指教了。”
单允辛将她的身子正了正,让尤听容躺在他的身上,腾出手来,展开来手中的画册。
尤听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她前后两辈子,也就上回看了常顺送来的,那都是偷偷避着人看的,囫囵吞枣一般粗略翻了翻,压根没敢细看。
没想到这无耻的皇帝现在竟要压着她一道看这不要脸的教材,饶是对男女之事看透了的她,还是忍不住涨红了脸。
尤听容强忍着羞耻,任由着单允辛抓着她的手在图画上滑动,指指点点地跟她总结经验要诀。
另一边,尤听容清楚地感觉到,单允辛的身体越发烫人,自己屁股下垫着的地方更是凹凸不平起来。
“陛下,还是让臣妾起来吧。”尤听容后背心都冒了热汗,“臣妾不能侍奉,不好委屈了陛下……”
这厮理直气壮道:“不必替朕挂心,你看你的,朕忙朕的。”
尤听容咬紧牙关,可她是个活人,又不是块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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