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允辛被他这一脸的贱样看得眼疼,后背往后靠了靠,离远了些,“那些庸脂俗粉,朕没兴趣。”
“倒是你,对其中滋味甚是了解,看来小公爷万花丛中过,风流韵事经历的不少呀!”见华进这般没眼色,单允辛只能自己切入正题。
华进搞不清楚允辛的意图,含糊其辞道:“陛下说笑了,不敢当、不敢当。”
单允辛继续问道:“不必谦虚,你情场功夫了得,想必红颜知己、美妾也不少吧?”
“那是!”华进一听是这事,又见单允辛似乎是在夸他,小辫子就翘起来了,“陛下您去京师里打听打听。”
“可不是微臣吹牛。”华进伸了大拇指朝门外比划,“京城十条街,东西南北四个市,痴迷微臣的姑娘可以从城南排到城北!”
“微臣到了风月场上,那姑娘们可是分文不取都要来上赶着伺候微臣!”华进顿挫有力,说的煞有介事,“没打起来都是好的。”
华进一边说,一边庆幸池卿朗不在场,否则一定会把他的台子拆的干干净净。
再看单允辛,居然听的十分认真。
华进心中有数了,陛下精明能干,可在男女之事上却是懵懵懂懂,扯起话来就越发理直气壮了。
单允辛耐心地听他说完,若有所思道:“你既然在风月场上如此吃得开,想来……‘那物’一定甚是伟岸吧?”
华进一愣,有些不明所以,“‘那物’是哪物?”
单允辛朝他招了招手,放轻了声音,却加重了读音,“‘那物’就是那物。”
华进更懵了,也放低了声音,“哪物?”
“朕说的那物就是那物!”单允辛有些恼了,“就是你跟常顺相比,多出来的那玩意儿!”
单允辛剑眉一蹙,不怒自威。
那眼神立刻就跟带了寒光的刀锋一般,“唰唰”地往华进两腿当中刺去,华进忍不住并拢了膝盖,两首下垂着,虚虚地掩着,哆嗦着嘴唇,一字不发。
话说开了,单允辛反倒自然些了,“朕问你话呢,你如实答话便是,有什么好遮掩的?”
华进尴尬地挤出一个笑脸,“算、算是吧。”
单允辛不满意这个含糊的答案,霸道地开口:“脱了裤子,给朕亲眼看看。”
那日尤听容让他发的那个不举的毒誓,单允辛心里一直惦记着,隐隐疑心自己是否真那么……不行。
今日华进说起自己在妙来居的潇洒事,单允辛想着华进身经百战,既然能在窑子里吃的开,想来应当是经验颇丰的,自己只需和他对比对比,就知道好赖了。
他的想法单纯,听在华进耳朵里那就不亚于五雷轰顶了。
华进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不起,后背起了一身的白毛汗,险些喊出救命来。
单允辛以为他不愿,阴了脸,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字,“嗯?”
华进哆哆嗦嗦地求饶:“陛下!微臣三代单传,微臣家里就微臣这么一个独子呀!”
心里哀嚎,父亲、母亲,儿子对不住你们了,儿子的清白不保了,母子连心,您倒是快来救儿子呀!
单允辛被他这没由来的样子整的莫名其妙,还没来的及问。
就听华进继续求道:“微臣皮糙肉厚,陛下若是喜欢,京师里有个相思苑,里头的小倌个顶个的拔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说,那身段姿色比微臣好多了……”
单允辛听到这里,可算明白了华进想到哪去了,脸沉如黑铁,“闭嘴!”
“你脑子都想些什么呢?”单允辛一脸嫌弃,“你?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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