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允辛见尤听容还愣着,不由分说地团着她的手,逼着人将印章握紧了,他一贯强势霸道惯了,送出去的不由得别人推拒,东西如此、心意亦是如此。
“收了朕的东西,便是朕的人了,往后只许想着朕。”单允辛单方面宣布,垂首与尤听容贴的很近,耳鬓厮磨,声音里温情脉脉。
尤听容勾了勾唇,视线落在单允辛抱着他的大手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你拿了朕的,也该给个回礼才是。”单允辛惬意地眯起眼,将人搂的更紧,开始提要求,“给朕做一个荷包吧,嗯?”
尤听容点点头,是该给他一点甜头,顺毛摸,“臣妾遵旨。”
“不要什么山水、龙纹,就要……”单允辛似乎有些别别扭扭的,怕又被尤听容给糊弄了,补充道:“绣一双鸿雁齐飞。”
“都听陛下的。”大雁绣起来可比金龙简单多了。
单允辛满意了,当着尤听容的面,叫张福将池卿环送的那个荷包还回去,拉着尤听容去用膳了。
与尤听容上次入宫侍疾不同,不再是由她站着侍奉,而是二人在圆桌上对坐。
宜秋宫的桌子小,十二道御膳摆的有些局促,单允辛勤于朝政,并非耽于享乐之人,但毕竟是富贵窝里长大的皇子,骨子里极挑剔的,一见这桌子就皱了眉。
“命内宫局明日换张新的。”在单允辛眼里,尤听容房里的桌子自然要比着御膳的规格。
待用了晚膳,单允辛顺理成章留在宜秋宫。
尤听容沐浴之后只穿着寝衣,外罩一件裘衣,缓步进了寝房。发现殿内已经熄了灯,只余床榻前的一对铜立灯还亮着,光线昏暗。
单允辛只穿着玄黑的绸衫,领口还微微敞开着,露出蜜色的胸膛,手中攥着一本书,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唬人的很。
但尤听容一打量就知,他浑身都是紧绷着的,做出这幅正人君子的模样全是做样子。
果不其然,尤听容脚步一动,单允辛便抬头望过来,待她走近了,那书早丢开来。
随着烛火微晃,尤听容眼前就天旋地转一般,整个人陷入了绵软的床榻上,单允辛火热紧实的身体便覆了上来。
一夜的骤雨狂风,尤听容只觉自己宛若滔天巨浪之中的孤帆,只得攀附着单允辛,呼吸急促。
偏生一贯清冷的皇帝方寸大失,身上的热气熏得尤听容愈发头昏脑涨,呢喃着她的名字,俊美的脸上是深深的沉溺之色,这一刻他的心里眼里只有眼前人。
“容儿。”
伴随着单允辛一声气音,尤听容的侧脸被紧紧搂到了他的心口,火热的躯体蒸的她一身的温汗,沾湿了发鬓。
单允辛餍足地抚摸着她的腰侧,爱怜地将她的鬓角的乱发别至耳后,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
尤听容却觉得臊的慌,拖着绵软的身子非要沐浴。
单允辛一瞥眼,呼吸都重了,白皙的肤上沾了晶莹的细汗,莹润润泽,在光下染着春色,艳色逼人。
单允辛拿她的骄纵没法子,又不想叫人瞧见了她这样娇艳的模样,只得亲自抱了去后殿,压着呼吸,亲力亲为给她草草擦了身子,才将人搂在怀里睡踏实了。
夜里,睡迷糊的尤听容习惯般地将头枕在他的胸膛,单允辛哪里给人当过枕头,半夜生生被憋闷醒来。
待看着尤听容乖顺地侧脸又不自觉地勾了唇,侧过身,将人完全纳入怀中,方才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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