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牛大鹏沉声道,“要不,你去找萧一凡;要不,我去县纪委。二选一,你看着办?”
常骏满脸怒色,抬眼狠瞪牛大鹏。
牛大鹏并不鸟他,自顾自的轻抿一口酒水。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常骏暗叹一口气,沉声道:
“行,牛总,我去找姓萧的谈,但如果出问题,你可要帮我兜着。”
牛大鹏见状,急声道:
“常哥,您放心,绝不会出事。”
“万一出状况,我舅舅一定出手,绝不会袖手旁观。”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常骏一脸阴沉道,“就这样,我先走一步。”
牛大鹏伸手阻止,急声说:
“常哥,菜刚上来,我们先喝酒,然后再去好好潇洒一下。”
“牛总,我可不敢和你去潇洒。”
常骏冷声道,“否则,你明天得去举报我了,哼!”
说完,常骏不再理睬牛大鹏,转身出门而去。
牛大鹏见状,满脸怒色,伸手在桌上用力一拍,怒声道:
“他妈的,你算个屁!”
“惹火了老子,直接将你送进去。”
骂完,牛大鹏仍觉得不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常骏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很恼火,但却无可奈何。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
尽管牛大鹏的态度让他很不爽,但除了认怂以外,别无他法。
当晚,回到家,常骏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应对之策。
临近深夜,他总算想到了一个最稳妥的办法。
翌日一早。
常骏到乡里后,直奔党委书记胡守谦的办公室而去。
胡守谦见常骏两只黑眼圈非常明显,出声道:
“昨晚,你和大鹏在县里,玩到几点的?”
“他年轻,无所谓,你可要悠着点!”
“谢谢书记关心,昨晚,我八点就到家了!”
常骏一脸正色道。
胡守谦满分意外,出声道:
“哦,既然如此,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我虽回来的早,但到夜里两、三点才睡着!”
常骏一脸阴沉道。
胡守谦刚想打趣两句,但见常骏脸色不对,出声问: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常骏面沉似水,冷声道:
“书记,我外甥要将我送到县纪委去。”
“你说我还有心思睡觉吗?”
“这……这怎么可能呢?”
胡守谦面露震惊之色,急声说,“他一定和你开玩笑呢!”
“书记,我虽然愚钝,但别人是否和我开玩笑,还是分辨的出来的!”
常骏一脸阴沉道。
面对常骏严肃的态度,胡守谦面露尴尬之色:
“出什么事了?你详细说说!”
“大鹏要是乱来的话,我来收拾他!”
常骏既是乡常务副乡长,又是胡守谦手下的得力干将,他绝不希望与之产生裂缝。
“书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常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书记,你也知道姓萧的不是省油的灯。”
常骏沉声道,“他已经敲打我了,我若是一意孤行,你觉得他会轻易作罢吗?”
胡守谦听到这话,面沉似水,蹙着眉头,思索起来。
常骏见状,趁热打铁:
“书记,你帮我拿个主意,这事该怎么办?”
牛大鹏的做法让胡守谦心中很恼火,但对方是亲外甥,他又能说什么呢?
一番思索后,胡守谦沉声道:
“大鹏的做法肯定不对,你别往心里去。”
“你们是好兄弟,他也被逼无奈,否则,绝不会这么说。”
“乡里本就想将沙场承包给云鹏实业,后因刘乡长卸任,才耽搁下来。”
“现在将这事补上,并无什么大不了。”
常骏抬眼扫过去,心中暗道:
“亲外甥就是不一样!”
想到这,常骏沉声道:
“书记,话虽这么说!”
“当时若将合同签了,现在就没半点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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