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再加500。”沈幼宁双眼一亮,抓紧一问。
呵~
盛斯年和梁知阮对视一眼,两人都笑了。
沈同志/宁宁可真的是好养啊。
齐伯韬都不拿梁知阮和沈幼宁出气,其余有心之人也就只能按压下蠢蠢欲动的心。
晚会结束,盛斯年送沈幼宁和梁知阮回去招待所。
沈幼宁进了招待所房间,门口梁知阮和盛斯年两个还在依依不舍,你侬我侬,不舍的看着对方冒着粉色泡泡。
沈幼宁不高兴躺回床上。
撒狗粮是吧,她又不是没男人。
她男人年轻帅气还活力四射讨人爱,不比他们的差。
哼!
另外一边,齐鲁一回到家就率先发问她父亲。
“爸爸,你今天为什么不为难梁知阮?”
“如此好的机会,你为什么要白白错过?”
“你是没有看见盛斯年维护梁知阮的样子嘛?”
“我们现在要是不出手拆散他们,以后他们日渐情深,哪里还有机会?”
齐伯韬一脸平静,他随手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的宝贝女儿。
齐鲁生气把身子一转,“我不要喝你倒的水。”
“刚才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想着来哄我?”
齐伯韬把热水塞进他女儿的手中。
随后这才慢慢开口。
“这是我们的地盘儿还是他们的地盘儿?”
齐鲁疑惑的眉眼一抬,回答道。
“自然是我们的地盘儿。”
“占尽天时地利人和。”
齐伯韬又问:“那你手底下的那几个女同志,在他们手中占到便宜了没有?”
齐鲁一想到这里,就恨铁不成钢的气得牙痒痒。
“没有。”
不仅没有,还丢了她的面子,被沈幼宁给捶了两次。
齐伯韬:“你的两次出手,都已经被他们成功化解。”
“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你都占不到便宜,还丢脸出丑,怎么,你还想要我跟着你一起?”
齐鲁脸色一变,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连忙辩解,“爸,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太着急了,忽视了这一点儿。”
“那现在我们又该如何?”
“如果这次不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那以后可就更难了。”
齐伯韬走到窗户口,看向外面。
“盛斯年虽然好,但是也不是无可替代。”
“你换一个人喜欢吧。”
“爸,你怎么可以轻言放弃?”齐鲁急了。
“那你知道,梁知阮还有一重什么身份?”齐伯韬眉眼深沉下来。
齐鲁却是已然失去了平常心。
“我管她还有什么身份,这盛斯年是我先看中的,她后来居上,捷足先登,抢我男人,本就是她的不对。”
齐伯韬没接他女儿的话,而是继续接着说。
“盛斯年刚才同我说了一句,这梁知阮,是荣博的干女儿。”
“我管她是谁的干女儿,总之她……”失态的齐鲁,话到一半突然停下来。
“爸,你刚才说梁知阮是谁的干女儿?”
齐伯韬:“荣博。”
“他当初要不是为了找女儿,这位置,我恐怕还做不了这么快。”
“荣博在的时候,就很看重盛斯年。”
“荣家的底蕴不比我们家差。”
“就算我现在是军长,见到他也得尊称一声老大哥。”
“现在,他又把干女儿嫁给盛斯年。”
“你说,我哪能明里为难梁知阮?”
“我刚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只当全然不知她的身份,只当是你们年轻人的打闹。”
“我给你创造了机会,但是你没把握住。”
“齐鲁,及时止损,也是一种聪明的做法。”
“而且今天晚上,外交部的沈幼宁也在。”
“你再跟他们斗下去,占不到一点好处。”
“外交部的人护短,荣博看重亲情。”
“这梁知阮要是出事,他们立马找我们。”
“我们已经失去了先机。”
“再下去,就是我们不要脸了。”
“可是爸……”齐鲁还是舍不得。
“我们部队,也就盛斯年年轻帅气看着迷人,其余人不是没有他职位高,就是比他丑。”
“而且,比他职位高的人,还大多数结了婚,你让我去找谁。”
齐伯韬转身,安慰拍拍女儿的肩膀。
“放心,我们部队年轻有为的人很多,职位高死老婆也很正常。”
“你换一个,我替你摆平。”
“那盛斯年人冷还不行,你嫁给他也没什么幸福。”
齐鲁伤心流泪,“就你手底下那几个,长得老还不好看。”
齐伯韬:“他们老得不好看不像个东西,难不成你还是个好东西。”
“结婚之后,各玩各的,各取所需,未尝不可。”
齐鲁双眸一亮,仿佛看到崭新的世界。
高官夫人的身份,年轻鲜活而有力的男同志……
她爸给她开眼了啊。
齐鲁悲伤的情绪,突然就不那么悲伤了。
不过她又突然反应过来。
“爸,你该不会在外面也是这样吧?”
齐伯韬:“嘘,这是秘密。”
年轻的身体养人,这话他不告诉别人。
……
盛斯年第二天陪着沈幼宁和梁知阮在市里面转了一圈,给梁知阮和孩子买了不少好东西。
沈幼宁就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来一句。
“盛同志可真疼媳妇啊。”
盛斯年一听,反应过来就把买给梁知阮母子的东西,又重新买了一份给沈幼宁。
沈幼宁看他会做人,对他的成见似乎也没那么大了。
就是好男人容易被惦记,一大堆破事多。
不过梁知阮昨天晚上的表现,让沈幼宁觉得不错。
金丝雀也会扑棱翅膀凶人了呢,好兆头。
他们正逛着,迎面却是碰上齐鲁和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同志亲热走在一起。
沈幼宁记忆力好,知道这个男同志是他们文工团的男演员,昨天晚上还上台表演了的呢。
两方人马碰面,气氛有点诡异。
齐鲁目光将他们扫视一遍,率先开口。
“盛旅长真是好福气,两个女同志伴身旁。”
“就是可怜了啊,你身体不行。”
“等到你人老年纪大,人迟早会离开你。”
“不像我,人年轻,选择多,呵呵……”
“你出门茶水没少喝吧,好大的一股茶味啊。”怼人这种事,还是得沈幼宁来。
相差几十年的精神状态,不是看看听听就能学到精髓的。
她标准姿势,捏捏手指出列。
“姐姐今年几岁了,可曾上过什么学,吃过什么药?”
“我觉得你可以开个地窖养蘑菇,不过你恐怕没窖养。”
“人老了,总要死的,不像有的人,身体还活着,人已经脑死亡。”
“物以类聚,人狗殊途,你们请吧。”
沈幼宁说话,句句在骂人,可是句句骂得人又有点不知如何辩驳。
原来文化人,骂人可以不带脏字也能诛心。
齐鲁狠狠抱住旁边男同志的手腕,双眼愤怒看向盛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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