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打的很凶。
我记得,阿来今晚在酒吧那边巡场。
无缘无故的,阿来是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对了,林叔在松岗。
松岗目前是我们集团的另一个中心。
不仅酒吧在那里。
金融公司、拆迁公司、渣土公司也都在那里。
在松岗的社会办成员,现在加起来有80多号人。
单就金融公司做收款的兄弟就四五十个。
我马上打个电话给林叔。
“山哥。”对方很快就接了。
“林叔,酒吧那边出事了。”
“我知道,刚才龙叔已经来电话了,我正准备带人过去。”
当我赶到深浅酒吧附近的时候。
就见酒吧大门紧闭着。
此时已经是夜里三点多,路上零星来往的车辆。
酒吧门口的装饰灯开着,门口停车场有三个路灯。
只见停车场那,足足六七十人混战在一起。
两边的人打的不可开交,看上去已经打了有一阵了。
大家脸上的神情都已经十分紧张且疲惫。
站着的人不少都挂了彩,人群边上还倒下有几个人。
我们的兄弟人数上处于劣势,且战且退,被逼退到停车场靠近酒吧大门的一侧。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光头十分显眼,那便是少了一只耳朵的阿来。
阿来手里抓着一把尼泊尔军刀,一刀挥砍出去,将迎面砍来的砍刀挡开。
对面拿着砍刀的人,是个花臂男子,此时已经改为双手持刀,砍刀对着阿来再次劈来。
双方打的难分难解,脏话狠话乱放,个个下手都不留情。
真正的黑社会火拼,就是这样刀刀见肉。
越胆小死的越快,有经验的人都是想着怎么样把对方干倒。
跟阿来厮打在一块花臂男子样貌有些熟悉。
定睛一看,正是在云市伏击我的那个花臂男彭闯。
跟我猜的一样,这帮人果然是张大虎派来的。
张小虎死了,我就知道张大虎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没想到,会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动手。
而且还敢跑来宝乡,这么明目张胆的跟我们硬干。
李响一个急刹车,雷克萨斯停在了停车场出口附近。
我推门下车,朝着人群快步走去,李响亦步亦趋跟在我左侧。
我的右手食指往腰间一勾,冒着寒光的爪刀就到了我手里。
右手食指用力一转,爪刀在手里飞快旋转着。
“山哥来了,山哥来了。”
一个兄弟看见了暗处走来的我。
我右手变换着旋转方向,爪刀呼呼的转出绚丽的刀花。
兄弟们纷纷转头看向我。
我顺手一抓,飞转的爪刀静止住了,我的手掌紧紧握住了刀柄。
耍刀花是老三教我的,不是单纯为了看好。
敌人见我耍的熟练,自然就会觉得我对这刀熟悉,练得到位,可以给对方压力。
阿来见我来了,用手擦了下脸上的血,露齿大笑:“爽!
又可以跟我哥并肩作战了!
哈哈哈哈!
兄弟们,别让咱哥小瞧了咱。
给我往死里干。”
“呀!”众兄弟齐声大喝,冲上去反扑。
对面彭闯等人,约莫有40号人,一众人气势被压,开始缓缓后撤。
我跟李响已经来到了人群附近,彭闯的小弟离我只有10步远了。
只见旁边一辆宝马车附近,躺着一个彭闯的小弟。
那人胸口中了两刀血直流,左腿也在流血,肚子也被拉开,用手托着露出来的肠子,神情异常痛苦。
再往前一步,就见一个我的东门老乡歪倒在路灯杆旁边,小伙子抬起眼皮看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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