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刚上去的陈科和廖队,就会很被动。
然而目前,陈科和廖队,是不知道那晚上我们用炸药逼大先生的事的。
他们此时被一个阳谋困住了,我和他们都正在大先生的局中。
思来想去。
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将那晚上的事,跟廖永贵坦白,虽然我已经承诺大先生那晚的事不会对外说。
这样的话,才能集合众人之力,度过眼前的危机。
“哥,之前咱们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吗,就是查爆炸物品这样的专项行动?”
“没有,我和陈所干了这么多年,都没遇到过。”
由此,我更确定,这是大先生的反击,或者说敲打更为合适。
大先生并不是想灭了我,而是想警示我克制点、规矩点,告诉我他只要稍微一出手,就可以让我十分难受。
如果大先生要是想灭了我,他完全可以直接派人来抓我,然后抄我场子,一抄一个准。
就这样的判断,我稍稍安心一些。
我只要给个面子给大先生,让他知道,我已经在克制了、变得听话合作了,就可以了。
或许我找个替罪羊送上去,这事就能过去。
这相当于向大先生暗示,我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绑炸弹威胁他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想到这里,我就下定决心要把那晚的事说了出来。
“哥,这背后,可能并不单纯。”
“怎么说?”
我把那晚上,大先生把我叫过去训话,要砍我姑父的事,全盘托出。
听完之后,16度空调房里坐着的廖永贵,居然额头冒出了冷汗。
我第一次从他眼神里,看到了恐惧。
他似乎不认识我了一样,紧紧盯着我看了十几秒。
“远山,你可是捅了马蜂窝了,不,你不是捅马蜂窝,你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
“我不能眼看着我姑父被砍吧?”
“......”廖永贵无言以对,幽幽叹气。
“哥你不也说过,很多时候得冒险的吗?”
当初,阿火的手下谢百万逼良为娼。
廖永贵叫我去救那几个女孩,然后把谢百万送到区执法队去。
办这事的时候,我是有些犹豫的。、
廖永贵就劝我,我得冒点险。
要想出头,就得冒险。
说起冒险,他廖永贵的胆子不比我小。
他就是靠女人,把福永执法队的所长拉下了马,最后陈副所长才成了所长,现在才有机会去区局里做科长。
我想我那晚办的事,他肯定会理解我的,我们他妈的都是一类人。
果然,廖永贵渐渐恢复了常态。
“你讲的对,你做的也对,看来大先生也不是什么三头六臂,也怕死。”
这话不假,大先生也是人。
当初,就是廖永贵跟我说,要按照人性的规则出发,去跟大先生合作,这样就不会有事。
正是因为这句话的影响,那晚上我才叫老三绑上炸药作为最后的筹码。
我赌大先生怕死。
也赌大先生认为没有人敢这么干,所以他不会防备这一点。
廖永贵叫服务员过来撤走了碗筷,泡上茶喝了几杯后再次开口。
“听你这一说,局里这次要求的专项行动,就是针对你的。
我跟陈科,都被算计进去了。
好在你跟我讲了,不然可能我们和你都会被整。
这事得让陈科长知道,我不能瞒着他。”
他做出了决断后,就给陈科长打电话,说有要紧事谈,说我也在场。
陈科回话说一小时后到茶楼来。
陈科没到之前,廖永贵先跟我介绍了他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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