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心和嬷嬷大急。
“不要,别杀我们!”
知心居然开始求饶:“我错了,我不该恩将仇报,我也是被逼的,真的,你们别杀我,我可以帮你们对付北翼。”
上官振华嗤笑一声:“居然这么容易就放弃北翼了?呵呵,知心,不对,是六长老,你可是不知所谓啊!像你这样随时会叛变的盟友,我可不敢要,孙女婿,动手!”
萧景玹拿出毒药。
嬷嬷大哭着求饶,上官振华抬刀,砍下了她的脑袋,鲜血溅了知心一脸。
随即上官振华几人跑开,一只蛊虫炸开。
半会儿后,他们又回到知心面前,知心满身是血,颤抖不止。
“别杀我,别杀我!”
“我还有用,你们想要知道,我都告诉你们。”
叶棠在房间里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萧景玹才过来。
这会儿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怎么样,问出来了吗?”叶棠将孩子放到床上,轻声问。
萧景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嬉笑着说:“我出手,哪有问不出来的。”
他将审问出来的信息都告诉了叶棠。
叶棠闻言万分吃惊,如何也没有想到,那个老妇人会是自家祖母身边的丫鬟。
“居然是苗氏一族的人?”叶棠皱眉:“我听外祖父说过苗氏一族,不过他对这个家族的了解并不多。”
萧景玹脱掉外衣,换了件干净的:“我师父对苗氏一族颇为了解,他送给我的医书里,有关于苗氏一族的介绍,多亏了师父,我才能轻易的对付那三人。苗氏一族的手段太多,防不胜防,必须小心再小心。”
叶棠点点头,又问:“所以,舅祖父真的是被知心带到蓬莱国的吗?”
“多半是真的,知心说,她当初把舅祖父交给了族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舅祖父了!”
苗氏一族也有死士,那些死士都是从外面买来的奴隶,训练死士的过程是很残酷的,百人之中,只会有一个活着,活着的那人还会再承受别的训练,厮杀,试毒,每一种训练都会让人崩溃。
可想而知,舅祖父经历了些什么。
“光靠把脉是查不出蛊毒的,我没有舅祖父身上找到蛊毒,只有死士的毒,若舅祖父真的是苗氏一族的死士,那么我们要救舅祖父,就得从苗氏一族下手。”
“知心说了,她会帮我们拿到死士的解药,所以祖父暂时不杀她。”
叶棠轻叹:“唉!若是舅祖父能够想起自己的主人是谁就好了,咱们也就不用胡乱猜测了。”
“留着知心也好,在可控的范围内,可以通过她了解蓬莱国的情况,让她给我们指路,若是控制不住了,再除掉。”
“你们虽然没有沾染追踪蛊,但那个嬷嬷和丫鬟的死,苗氏一族应该会追查的吧!”
“会!”
“哇哇!”二人正说着话,床上的小云廷醒了,睁开眼看不到娘亲,便哇哇的哭了起来。
叶棠赶忙过去:“乖乖,不哭,娘来了!”
知心似乎很自信,以为光靠自己就能对付叶棠一家人,没有再准备别的人手。
上官振华几人等了一个晚上,也不见有人来救知心。
萧景玹又去审问了才知道,苗氏一族只来了知心三人,其他族人还在蓬莱国,出入蓬莱国可是很难的。
见萧景玹离开了,被丢在柴房里的知心松了口气。
“太可怕了,这个年轻人太可怕了!”
“他跟柳岸到底是什么关系?难不成是父子?”
“蓬莱国之外,也只有柳岸最了解苗氏一族,这个人肯定是柳岸的儿子?”
“可恶!柳岸,柳岸,又是柳岸!多年前,柳岸坏了我苗氏一族的大计,如今他的儿子又来坏我的好事!”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父子的!”
知心看着紧闭的柴房门,咬牙切齿,无能狂怒。
次日一早,上官振华带着人去叶府,进去后发现只有两三个下人,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他问了之后才知道这几人是知心主仆三人买来的。
以防知心,不对,是苗灵珊,这才是知心的真名,她的父亲曾是苗氏一族的三太上长老,死后三太上长老这个位置换了人。
以防苗灵珊还有别的手段,萧景玹给她下了毒,废了她的武功,把她身上的蛊都搜干净,连藏在她发丝里蛊虫都没有放过。
叶平安看到苗灵珊发丝里的蛊虫,只觉得好恶心:“这明明是虱子,不讲卫生,这个老女人怕是一年到头都不洗头。”
苗灵珊被气得差点犯心脏病。
在运城住了一个多月,陪着上官振华去见过了卢老,众人才启程回京。
从运城到京城和到天安府的距离是一样的。
离开京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北翼对元朝还在虎视眈眈,他们得回去加强布置。
就在叶棠一行人启程回京的这天,北翼爆发了旱灾。
正是天气最为炎热的时候,北翼种植粮食最多的那几处府城,已有一个多月没有下雨,日日烈日暴晒,地里的庄稼都不长了,百姓叫苦连天。
扶桑国的天气却是与北翼相反,北翼不下雨,扶桑却是暴雨连连,许多地方都被淹了。
两国受灾的消息,在不久后,由探子送到了元朝京城。
“报应不爽!”元武帝得知此事,幸灾乐祸大笑。
虽然扶桑国和北翼国的百姓很可怜,可是这两国受了天灾,便无法来侵犯元朝了,边境将会太平很长一段时间,这对元朝来说,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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