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云剑!”叶辞柏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认识的,祁继仁自然认识。
“原来是擎云剑,好剑,你小子得了把这么好的剑干嘛藏着掖着,莫不是怕我这个当外祖的抢你的剑不成?”
叶辞柏挠挠头,“外祖,其实吧……”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祁继仁就反应过来了,“不对,你的反应不对,说,这把剑你从何而来?”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这么快便反应过来了。
叶辞柏被瞪得顿时忘了说话,踉跄着倒退数步,一见他如此心虚的反应,祁继仁还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把拎上他的耳朵,一路拽着去了书房。
啪!
用力的将剑拍在桌上。
“说,这剑是哪来的?”
“别,别人给的……”
祁继仁眯了眯眼,“是别人给的,又不是你偷来的,这么心虚做什么?”
“我……”
“到底怎么回事!把话给我说清楚!”
祁继仁中气十足的这么一吼,吓得叶辞柏嘭一下跪在了地上,“外祖饶命啊,我知道错了……”
不知为何,看到外孙这般反应,祁继仁眼皮子狠狠一跳。
“你!”用力的吸了口气,沉声道:“你到底瞒了些什么,说!!!”
与此同时,祁继仁揪着叶辞柏耳朵气冲冲去书房一事,很快便传到了叶朝歌的耳朵里。
她皱了皱眉,“可知外祖为何如此?”
青茗摇摇头,“只知将军发了脾气,具体因为什么事无人知晓。”
“长风呢?他是哥哥的随从,他在哪儿?”
“没见到长风……”
叶朝歌拧眉想了想,“走,去找我娘。”
叶朝歌找过来的时候,祁氏正忙着和田伯对礼单,近日送来的礼多不胜数,很多都堆放到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家。
……
“娘,哥哥不知做了什么惹外祖生气,您快去看看吧。”
祁氏头也不抬道:“不用管他,你外祖有分寸。”
“可……”
“孙小姐有所不知,将军对孙少爷向来如此,不会有事的,待会就好了。”田伯是将军府的管家,府上所发生的事自然瞒不了他,在叶朝歌收到消息时,他也收到了。
类似的情况并不稀罕。
陈嬷嬷把手边的活交给竹韵,走过来,示意叶朝歌到一旁,随后才道:“小姐放宽心,不会有事的,您若是不信,便去书房外看看。”
见每个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叶朝歌决定听陈嬷嬷的,去书房那瞧瞧。
带着人匆匆过去,正好见到叶辞柏揉着屁、股从书房里出来,看到叶朝歌,登时便红了脸,臊得。
“妹妹,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你惹外祖生气了,便过来瞧瞧,哥哥,你这……没事吧?”
“哼,他死不了。”音落,祁继仁从里面出来,望着叶辞柏便是虎目一瞪,吓得他扔下一句:“我没事,妹妹不用担心,我先回去了。”
双手捂着臀部,一撅一拐的跑掉了。
能跑能跳,的确没事。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外祖,哥哥他……”
“你不用管他,你这个哥哥,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哼,就是欠教训。”
这小兔崽子竟然胆大包天的把自己的亲妹子给卖了,简直就是欠揍!
***
转眼,祁氏带着一双儿女在将军府住了半个多月了,叶庭之派人来接了不下两次,将深情丈夫,慈祥父亲表现的淋漓尽致。
可就是在外人眼里的深情丈夫,慈祥父亲,却每每只是打发下人来接,而他本人,却在头天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可是,除了叶朝歌这个从地狱归来之人以外,其他所有人竟无一人发现这一点!
瞧瞧,这完美人设,能做到这一点,也的确是个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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