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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病情危重


第八十四章 病情危重

“王爷,你......”

原本轻缓的情绪在完完全全看到小平安时刷的消散。

娇嫩的小脸突然变得异常青紫,呼吸微弱,鼻翼处将将能触到气息。

“平安,平安!”

“王爷!”

裴夙着实怔了一下,随即回身将那没跑远的混混抓回,脸色铁青,“怎么回事?”

“小的,小的......”

颤抖着跪了下来,小混混脑袋磕的笃笃作响,“小的就给他喂了一点迷 药,可能是喂多了......”

“但小的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不是有意的,大爷饶了小的吧!”

“小的再也不敢了!”

“什么?!”江庭月眼前发黑,残破的唇角因贝齿紧咬而泛了疼。

却不及心疼万分之一。

脸上笼了寒霜,裴夙一脚踩在那小混混的腿上。

咔嚓。

哀嚎声旋即而起。

“事不宜迟,本王带你们回灵仙阁。”

......

灵仙阁。

有下属送了米粥,香气扑鼻。

但江庭月只是定定地望着床上的小人,直到粥冷。

夜色罩了乌云,透着窗棂的寒风带着几分潮湿,压的人心头喘不过气。

秦无津坐在床前,指尖轻轻捻着银针,脸色凝重,眉间的紧皱未曾消散。

床上的婴孩双眼紧闭,已是气若游丝之状态。

秦无津拔了银针,咬牙下在了几处大穴上。

江庭月虽不懂针灸,但那好似死穴的位置她还是认识的。

当即僵了身子,几乎咬碎了银牙。

堪堪按住想冲上去的腿。

要相信灵仙阁。

果然,原本虚弱的平安胸脯起伏大了不少,呼吸声清晰可闻。

软帕拭去了口角的脏污,秦无津这才捏着鼻梁坐回太师椅。

“神医,平安如何了?”

声音颤抖,江庭月甚至不太敢听他的回答。

万幸,秦无津点了头,“性命算是保住了。”

“但是......”

抿唇停顿,秦无津似是在寻合适的措辞。

“孩子一路颠簸,元气大伤,如今昏睡是正常的,再等等吧。”

江庭月紧绷欲断的心弦终是松懈一二,心中揪痛,先是踉跄着福身,“多谢神医相救。”

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搓了搓冰凉的手,江庭月轻轻摩挲着平安的脸颊。

动作温柔而小心翼翼,仿佛平安只是睡着了一般。

“平安乖,娘亲在这儿等你醒来好不好?”

喃喃自语,声音涩然哽咽,“等你醒了,娘亲绝不会再让你涉险。”

眼神复杂的叹了口气,秦无津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

“沈夫人,你也需要休息。”

“孩子的命已经保住,你可别再倒下。”

起身由衷又行了大礼,“多谢神医,大恩大德,庭月结草衔环当报。”

灵仙阁不缺钱,她只有这条命。

但有所求,万死不辞。

眸光闪了闪,秦无津不动声色的侧身让开了她的礼,只是让她先去歇一歇。

一 夜 情绪波动,倏地松懈下来,江庭月也着实有些无力。

本还强撑着清醒,可随着时间流逝,江庭月斜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姿势极为难受,但她睡得很熟,显然是累坏了。

身体本身已经开始渴求睡眠。

再度叹息,秦无津摇头嘀咕了两声,兀自去了后院拿药。

......

一炷香后。

重温了粥端来的裴夙站在门口,墨眸微转落在江庭月身上,薄唇紧抿。

苍白而憔悴,小小一团窝在那里,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孤寂。

一大一小尽瘦的很。

替床上的平安捏了捏被角,裴夙行至椅子旁。

视线下有些深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萦绕其中。

拭过江庭月的额角,触手的肌肤细腻冰凉,还有一未干的泪痕。

“庭月......”

低哑的声音好似幻觉,于屋内渐渐消散。

指尖顺着眉角描摹到下巴。

指腹压在了她残破干涸的唇瓣。

裴夙俯了身,不受控制地在其额头印了一吻。

薄冷与温润相接,心尖颤 栗。

不过是触之即分,但却如石入静湖,激起波涛。

愣了一下,裴夙随即迅速直起身子,一向冷静的他竟屏气凝神,生了几分紧张。

“咳咳......”

与此同时,一阵轻咳声打破寂静。

裴夙抬头望去,只见秦无津正提着药包站在门口,脸上意味深长。

“药包好了?”

状似如常的启唇,秦无津颔首,视线却在二人中间打着转。

他跟着裴夙多年,如何不知他已深陷。

但他的身份,他苦心经营多年的谋划......

“王爷。”

犹豫后,秦无津终是开口。

“如果我没认错,她是宁国侯府的人吧?”

“江家嫡女,沈家主母。”

不置可否的点头,裴夙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如今皇帝起疑边疆不稳,王爷所谋大计正在关键时期,经不起丝毫波动。”

“江家出了帝师,其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若出问题,朝堂只怕大半官僚都要重站阵营。”

“宁国侯府有诰命爵位,于情于理陛下都不会与他撕破脸。”

敏锐的察觉到他沉了的脸色,秦无津仍旧补了一句。

“王爷,她会给大计带来不稳定的因素。”

“其中关窍还望王爷多加考虑,切要以大局为重。”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静。

一炷香几乎燃尽,裴夙都未曾开口。

就在秦无津无奈欲走之时,沙哑声音响起。

“你只管治好孩子。”

“一应药材、钱财,本王全出。”

眼神复杂的的望着睡梦中也蹙着眉尖的江庭月,一字一顿,“务必保下他。”

“王爷,事已至此,我便直言了。”

秦无津敲了敲药包,无奈道,“孩子的命是保住了,但实则情况糟糕至极。”

“那麻药剂量过大,孩子尚小承受不住,怕是伤了根本。”

“什么意思?”

秦无津迎上他复杂的眸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里,伤了。”

“江姑娘身子如今受不得刺激,我只得避重就轻。”

“但其中凶险,王爷应该明白。”

简而言之,孩子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

冷峻的下颌紧绷,收敛的眉心凝成压抑的心疼,裴夙顿了顿,“好。”

简单的一个好,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事不宜迟,我先回去翻阅医书,看看能否有能用的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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