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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恶人先告状


拐了个弯,傅噙修笔直杀向大别墅,老远就看到跟在老爷子身边的保镖阿文守在门口,就像是料到了他会来一样,看到他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等到他走进了,阿文才恭敬的弯腰行礼,客气道:“修少,老爷在里面已经等了很久了。”

傅噙修哼了一声,抬脚从他打开的大门走了进去,却没在客厅看到老爷子的影子。反倒是看到不少佣人忙忙碌碌,显得十分着急的样子。还有几个平时贴身跟着老爷子的人也忙的团团转,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到来。

傅噙修挑了挑眉,察觉事情不对,伸手拽住一个从他身边跑过的佣人。

“怎么会事?”他冷声问道。

佣人突然被抓住,先是惊了一下打算骂人,可是回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老板,于是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改口道:“老爷他高血压诱发心脏病,现在家庭医生正在楼上急救。”

高血压诱发心脏病?傅噙修怔住,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呢?

老爷子的身体虽然一直都不好,但相对同龄人而言,已经算是健硕的了。毕竟快九十岁的高龄,即便再怎么保养,也会免不了有一些老人病。

高血压他是知道的,但老爷子什么时候还得了心脏病了。况且,怎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犯?

“到底怎么回事?老爷子怎么会犯病的?”傅噙修擒住佣人的手腕儿,脸黑如铁。

佣人被他释放的压力给吓得喘不过气来,她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傅总,会不会她不小心说错一句的话,就会被他给直接掐死啊!

一旁走过来一个平时跟在老爷子身边的人,恭敬的对傅噙修道:“修少好,老爷子正在楼上,目前已经清醒过来了,他点名要见您。”

傅噙修放开佣人的手,狠狠瞪她一眼,转身跟着那人一起上楼。

而在他上楼之后,问询而来的傅元刚好跨门进来,表情愤怒。在他身后,跟着同样愤怒的韩惠,还有试图阻止他们两个人的傅遇白兄妹。

傅噙修一直走到老爷子的房间,推门进去的时候,家庭医生正在给他做最后的检查。见他进来,医生朝他点了下头,然后眼神示意他跟自己出去。傅噙修看一样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只是这一下子,老爷子似乎就老了好几岁一样,整个人十分萎靡不振。

转身,他跟着医生来到走廊,身后有佣人体贴的关上房门,让他们放心对话。

“张医生,到底什么情况?”傅噙修看着医生,眉宇间染上一丝忧色。

事情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他完全没有想到,老爷子居然会这么快病倒,而且是心脏病。

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格外语重心长的道:“老爷子上了年纪,你们应该多照顾他尊重他,千万不能刺激他惹他生气。傅老爷子一直有高血压你们是知道的,这一次老爷子确实是被气狠了,血压直接飙升到了200,这对一个老人而言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好在这次抢救还算及时,如果要是我晚来一步的话,或许你现在就只能对着老爷子的遗体去忏悔了。”

“这么严重?”傅噙修惊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严重。

医生严肃点头,看着他道:“当时的情况确实很凶险,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刺激了老爷子的情绪,但是之后一定要格外注意,千万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而且……”

“傅噙修,你这个傅家的不肖子孙,你是嫌气死你爸爸还不满意是不是,现在连你爷爷你也要气死了才心肝吗?”愤怒的责骂从楼梯口传来,打断了医生的话。

傅元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揪住傅噙修的衣领恶狠狠的道:“我警告你,要是你爷爷有个什么万一,我一定要让你偿命。”

“傅噙修,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对我和你三叔不孝敬也就算了,你居然还能对你爷爷出手。像你这样的畜生,难怪你爹妈要早早死掉,多半就是怕将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你给生下来吧。”韩惠尖叫着,恶毒的道。

傅遇白一听她说的话,当下白了脸色,拉着人道:“妈,你在说什么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还能平安无事的站在这里,都是因为大哥他既往不咎,你现在怎么还能这么说他呢。”

“就是啊妈,你真的让我们太失望了,你还是我们那个高贵优雅的妈妈吗?你以前的温柔善良都道哪里去了啊?”傅小栀直接哭出了声,最近太多的事情压在这个小女孩心上,让她也几乎要崩溃了。

傅噙修虽然总是喜欢摆着一张冷脸,但是他其实对待自己的家人都很和善宽容。就算那天原野抓到傅遇白和小栀去偷资料,也没有过多责怪,反而把那些不利于韩惠的证据统统交给了傅遇白。他提早一步的妥协,完全让傅遇白和傅小栀感动佩服不已。

其实如果换了别人的话,肯定没办法做到这样的大度。

傅噙修冷冷看了一眼揪着自己衣领的傅元,淡淡道:“我尊敬你是傅家的长辈,叫你一声三叔。如果你现在放手的话,我可以不追究这件事情。但你如果再敢胡说八道的话,我真的不介意对你做出一些忤逆的事情来。还有二婶,我对待你的宽容全部来自于当初二叔对我的好。如果你要把这种宽容理解成无条件无限制,那我劝你还是早点认清楚现实。我对你,已经将宽容放大到了极限,但请不要继续逼我做一些我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事情。”

虽然他能理解韩惠的改变,但这并不代表他会一味的让她利用这一点来要挟自己。

“你居然还好意思提你二叔,你知不知道他就是因为你,因为那个小贱人,才会那么早就离开了我。”韩惠忽然情绪崩溃,惊声尖叫起来。

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里面平时贴身照顾老爷子的佣人出来,对着门外吵闹扭打的人道:“请你们小声一点,老爷现在需要休息。”

然后她转身,看着傅噙修又道:“修少请跟我进来吧,老爷子说他有话要跟你说。”

“不行,不能让他进去。”傅元拦在傅噙修前面,不许他跨出一步,愤怒道,“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怎么能让他单独进去,要是他再说点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岂不是让老爷子更加危险。”

不行,还没听到老爷子立过遗嘱,现在绝对不能让他死。

傅噙修的脸色越发难看,眉头因为到达隐忍极限而跳动不止。他狠狠注视傅元,冷声道:“怎么,现在三叔就已经开始要违背爷爷的命令了吗?还是说,三叔害怕我会对爷爷说些什么不该说不能说的话,打算自己进去先来个恶人先告状。可惜啊,爷爷点名要见我,你无从反抗。”

嘲弄的笑笑,傅噙修一把推开傅元朝卧室走去。

并且头也不回的对跟着上来的阿文道:“拦住他们,在我没有出来之前,谁都不准进来。张医生,麻烦去书房等我,回头我们再详细谈一下。”

阿文快步过来,将“闲杂人等”统统请开。张医生推着眼镜,在佣人的指引下朝书房走去。

有钱人家的亲情冷暖也不过如此啊,为了一些金钱和权势,可以把所有一些抛弃在外,只专注的把目光放在钱上。

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是他们最亲最亲的亲人啊,怎么能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却开始纷纷指责其他人呢。

难道他们不知道,这些话让里面那个老人听见,该是多么伤心难过的一件事情吗?

张医生叹了口气,快步走进了书房里。

再说傅噙修进了卧室,阿文立刻果断的关上了房门。

房间很隔音,再加上除了站着的一脸阴郁沉默不语的傅噙修之外,就剩下一个躺在床上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的傅老爷子。

谁都没有先说话,彼此望着对方,视线复杂。

“难道你不打算过来慰问一下我这个老头子,或者搭把手让我舒服的坐起来吗?”傅老爷子喘息两声,十分困难的说到。

这个小子从小就倔,如果自己不先开口,估计他能在这儿站成一块沉默的化石。

傅噙修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起来,又往身后加了两个枕头,让他坐的舒服一点。

傅老爷子笑了笑,笑容有些难看,神情倦怠:“看来你还不怎么想我死,还好!既然这样,说说你过来的目的吧?如果不是有事,你小子是不会主动踏进这扇门的。”

傅噙修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还是沉默的坐着。

张医生说不能太刺激他的情绪,但是显然他下面要说的话,会很刺激他。

毕竟他一开始的打算是来兴师问罪,只是没有想到他还没发飙,要被问责的对象就已经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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